,当天晚上就有个巫士过来当众宣布了他们几个有战功的奴隶成为了自由人,有几个九黎战士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家伙干得不错,有力气不怕血。”
然后他就有了正式的武器和半幅破损的皮甲,其余的奴隶们都眼红地看着他。
其中一个和他相熟的老奴隶牵着他的手:“兄弟,明天再杀一个,你儿子就也是自由人了。”
儿子现在已经是自由人了,昨天受了重伤被送到了后面。
他现在已经凭借军功成为一个率领二百人的中级头领了,手下的兄弟们换了一批又一批。
今天据说是决战的日子,后面的大首领们让他们再坚持一会,今晚也许战争就要结束了,他们就可以回家了。
敌人潮水般地退了下去,拉走了尸体和残破的车辆。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对面换军的时候,再过一炷香时间养精蓄锐的新敌人将再次展开新的攻势。
临近子时,铜鼓声起,对面两只队伍排着整齐的队列进入了战场。
疲惫的松坎抬起头,望着远处的队伍,眯了眯眼睛。
这两只队伍和以前的队伍有点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松坎一时还有点说不清楚。
只是觉得对面走来的敌人仿佛步伐更轻松一些,队伍更整齐一些。
在几轮与之前无异的箭矢对射后,陡然间,喊杀的呼啸声漫山遍野的涌来!
灰黑色的雨雾里天,一瞬间,冲过来出来的都是人影,他们同样扛着木梯,举着盾牌,朝着九黎部疯狂涌来。在半空中,成百上千骑着凶禽的战士如乌云一片飘了过来,更高处成群结队的萨玛和修士向着前方碾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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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面九黎部的皮鼓响起,这是自开战以来第一次响起。
彭彭——彭彭——彭彭!这是进攻的命令。
在还剩半截的石墙上,头缠白布,身穿崭新的铁甲,身材敦实的老人一下站到了石墙上,缓缓自鞘里抽出寒刀。
他举起刀锋,指向对面如潮水般的四部联军。
他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身旁的彭巫、咸巫忽然怒吼起来。
站在他们身后所有的九黎战士,在这一刻同时怒吼起来。
长达数十年的郁闷,伴着这声怒吼,化成战意。
百里峒所有的门,轰然打开,在有一段街垒上,士兵推倒了昨天刚垒砌来的残破墙壁。
站在墙上的老人翻身看着身后的大军喊道:“就在今天!就在此地!让他们血债血偿!诸儿郎——随我——杀了他们!”
百里峒一个堡垒门打开,葵虎韦手提着崭新长刀,锋刃上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