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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子接着又说一遍:“把徐远刚给我放了!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这个事情,我不能掺和吗?有什么事儿,是我不能管的呀?啊!李正光和加代都是我的好哥哥,这个事儿,从头到尾来龙去脉我全都清楚,该说不说呀!上官,你的脾气太大了啊!你这脾气太臭了!你早就应该改一改了,干什么呀这是?我干爷爷总是教导我为人要谦逊要有礼貌,我希望我身边呢!无论是朋友也好,合作伙伴也罢,也能够做到谦逊有礼貌”。人家没说一个脏字儿吧?啊?直接就是我干爷爷啊!我希望我身边的朋友,合作伙伴啊!都能做到有礼貌,有正能量,积极的人,这就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那么你看接下来,上官林能不能这么痛快把徐远刚给放出来。
魏显贵这话音刚落,上官林心里边就打起了小算盘:“这小子怕不是出来体验生活的?真能跟加代搅和一起吗?我才不信他俩关系这么好呢!先跟他打个马虎眼,蒙混过关再说”。但嘴上可不敢怠慢,上官林立马应承下来:“行!魏公子都开口了,我哪儿能不给面子?我一会儿就给手底下兄弟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具体咋回事儿,我还真不太清楚。”
“一会儿的”?魏公子冷笑一声:“你这一会儿到什么时候了?别一会儿的了,我现在就要听到,我要确认好!你那没有别的电话了?没有出去借一个去!你兄弟不有的是吗?你不是打麻将呢吗?借一个,咱俩电话别挂!现在就打,我听着。”当时就肃然起敬,别看人家年龄不大,真治你呀!就你想用这种话跟我蒙混过关呢?绝对不可能!这就是命令!
魏显贵这一系列的举动,在场的众人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勇哥办事儿我见过,绝对是雷霆万钧,一声令下,太有士气了。但是,这小子呢!不骄也不躁,说话慢条斯理,井然有序,年龄还这么小,直接把你就给镇住了,真不一样啊!怪不得是“大人物”爷爷的干孙子,绝对了不起啊!
与此同时上官林没辙了,脸上挤出几分比哭还难看的笑,硬着头皮应道:“行,我打,我这就打!”他把电话开了免提,就是要让魏显贵听着,打了啊,这就打过去了!
“宗纪年啊,你给我听好了!”上官林装腔作势地吼道,故意让魏显贵听见自己的态度,“是不是抓了个叫徐远刚的?赶紧把人放了!谁他妈让你抓人的?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敢来这一套?”
没成想,宗纪年就是个猪队友,压根没听出上官林话里的门道,直愣愣的说:“不是,林哥,这不是你下的命令吗?你这是喝多了?咱这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把加代的大兄弟抓到的,你还说,要把加代和他身边的兄弟全部斩草除根、片甲不留!这咋突然要放了?出了什么变故啊?之前不还说抓一个小弟赏50万吗,抓到加代赏100万吗?钱啥时候给我们啊?”
“行了!别说了!打住打住!”上官林一听,这是猪脑袋啊!急得差点跳起来,赶紧打断他,可该说的,不该说的,宗纪年早一股脑全抖搂出来了。
在饭桌上的加代、李正光和一众兄弟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个眼睛里瞬间冒出了杀气,上官林这狗东西,胆子也太肥了!事到如今,上官林百口莫辩,就算心里再不甘——也只能硬着头皮把人给放了。没一会儿,消息传回来,徐远刚总算平安放出来了。
紧接着,魏贤贵说的话呢,也是让上官林无地自容。“行了,行了,上官”!魏显贵的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说实话,这几年你们家那点小买卖确实混得风生水起,但是,我干爷爷总教导我,做人不能太狂太傲,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是吧?虽说,吹牛逼是不上税,你说啥都不用担责任,但是话不能乱说,迟早得遭报应的。”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直白的嫌弃:“你还记不记得咱俩第一回见面?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就挺烦你的,你没看出来吗?你这脾气真得改改,太他妈膈应人了——你火气也太爆了。你们家能有今天不容易,那是几代人攒下来的家底,别到你这儿全毁了,落个一败涂地的下场!好了!”
上官林在那头只能一个劲儿赔笑,连声应着:“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