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说时间呢,是来到了1999年的这么一天,李正光呢,在这一年可以说是多灾多难,领着他的众兄弟呢,即将就要锒铛入狱,那咱说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故事特别精彩。
自从李正光的好兄弟金华被销户以后,他手底下的那些产业,不管是麦当娜,还是正和茶楼,全都通通关门闭店了。大家伙儿一门心思就研究着,得给好兄弟金华报仇。
就这么着,过了半个多月,在众兄弟齐心的努力下,终于把罪魁祸首金仲德给销户了,算是给好兄弟金华报了这深仇大仇。这个时候,大伙儿心里的这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敞亮多了。
当天晚上呢,这帮兄弟喝得那叫一个多,非得喝到不醉不归不可。在饭桌上,李正光对着兄弟们说,“只要你们还叫我李正光一声哥,我就绝对护着你们每一个人。谁敢动咱们兄弟里的一个,那肯定不好使!从明天开始,都给我精神点儿,麦当娜、正和茶楼,全他妈给我重新开业!”话音刚落,底下掌声就跟打雷似的。
可咱说啊,你们是高兴了,也没啥后顾之忧了,但是,这事儿能就这么过去吗?那指定没这么简单。李正光啊,这是大难临头了。都啥年代了,把人打没了,能白打?人家家属能不追究吗?对不对?
今天这故事,那可是真真切切的。江湖就是这样,冤冤相报,打打杀杀,玩的就是这个。你像加代和李正光,那都是常胜将军,基本上没啥闪失,就算是查驾这一块儿,随便来,那也是战无不胜。
可金仲德呢?一次没打明白,直接就废炮了。是不是真像加代说的那样,“你早都得求饶,我他妈给你留个全尸”?这下倒好,人都被崩碎了。他那小老婆,还有孩儿子,在家哭得死去活来,还得操持着,得把老金风风光光地送走啊!是不是?
当天,北京那帮所谓的好兄弟,不管跟加代、李正光是不是真朋友,接到消息的以后,全都来了。毕竟大家平常都在朝阳区干酒店什么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种白事儿,该来的还得来。
你看故事讲到这儿,估计不少人就得琢磨了,当天跟加代叫号的,我没记错的话,是不是还有宝钢呢?这事儿能放过他?那指定不能。别着急,今天就收拾他。
在整个这档子事儿里,宝钢他就是个催化剂,他不仅一点儿好作用没起,反倒推波助澜,把事儿弄得更糟。这不,说曹操曹操到。
与此同时,宝钢腆着个大脸,晃着个大脑袋,也凑过来给金仲德吊唁。
金仲德那小老婆一瞅见宝钢,眼泪当时就止不住了,攥着他的手哭嚎,“哥呀,你说我这命咋就这么苦呢?原本我还寻思,跟着我家老金,能享点福,他才四十来岁,咋就走这么早?这一切跟做梦似的,我怎么受得住啊……”
“弟妹呀,节哀,节哀。”宝钢拍着她的手背,假模假样地劝,“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得往前过,对不对?往后你生活上有啥麻烦、啥困难,千万别跟哥客气,尽管吱声。”
他顿了顿,话头一转,“就是有件事儿,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你咋想的?老金走得那么惨,你又不是没瞧见,可凶手那边现在正大张旗鼓地庆见呢,你就这么放过他们?”
这话一出口,金仲德的小老婆哭得更凶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能不恨吗?可恨有啥用?“宝钢大哥,我跟老金好几年了,他从没打过我、骂过我,我要啥给我买啥,就连我亲爹妈都没对我这么好。他这一走,我心里最难受,痛心疾首啊!我恨死李正光了!可我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能有啥用?咋跟他们作对?他们那帮人,是啥狠角色啊!”
“弟妹呀,老金都斗不过他们,你一个女人家,更别想硬碰硬了。”宝钢眼珠一转,开始撺掇,“但你忘了一句话?‘街上杀人,没听过官府不管’?这都啥时候了,法制社会,还能让他们逍遥法外?现在分公司今非昔比,新上来的一把手正抓典型呢!你信我,一会儿跟我去,一把手张宝和跟我还算脸熟,让他直接动手抓李正光,他指定插翅难逃。”
他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这个事儿要是成了,直接能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