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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嫂子,你看你咋亲自来了呢?有事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行啊,快请坐,小张过来来给我嫂子啊,沏一壶热茶,不用了,振东啊,茶我就不喝了。
今天我来呢,有一件事儿,我听说工程款下来了,我家大海的那一份什么时候给我们打过来呀?
你看此时的夏振东啊,还在这块装呢。嫂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那工程款前些日子我可就给我哥了,足足是600来个w啊,那全是现金啊,您怎么现在来管我要呢?
你看人家顾大嫂啊,那可不是等闲之辈呀,可不是你一句话就能给撵走的,相当精明的人了。
振东,我家大海呢,跟你认识五六年了吧?这期间呢,他跟你在一起吃了多少亏,我就不说了,跟你做买卖呢,我们家是有多少心眼都不够使的,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就把你当弟弟呀。那你不能把他当傻子呀,对不对?
你哥人没了,你连看都不来看一眼,这是私事,咱不说了,我不在乎,今天呢,咱们就说这个工程款啊,如果说你真给了,那为什么这个票据还在啊?那不应该销毁吗?
你是不是以为你嫂子啥也不懂啊,老糊涂了,你看这个时候啊,夏振东也不装了。嫂子,就以我跟我哥之间的感情,我俩之间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个什么票据,你什么都不用跟我说了,我给了就是给了。
如果你要是不信,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啊,你快点的,把我海哥刨出来,亲自好好问问吧,行吗?别再来找我要钱了啊,赶紧走吧。
咱说,这个夏振东啊,说话那太难听了,死者为大,那生前都是最好的朋友,怎么能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呢?
顾大嫂听见这么说她爱人,那能受得了吗?把桌上的烟灰缸拿起来,照着夏振东那就扔过去了,你个不要脸的,这一下子真打着了,西瓜汁呜呜往下淌啊。
那夏振东立马就急眼了,我操,臭娘们,你还真敢打我呀,啊,这是你逼我的啊,小张过来,来,把她给我打出去。
话音刚落,招着顾大嫂,那就是一顿的大片柳子呀,直接就给送进小院院了,就在苏醒的时候啊,那我必须得找回来呀。
于是呢,把这个电话打给了大海生前的朋友,都是天津本地的,他没先打给加代,因为远水解不了近渴,并且呢,两个人就见过一面,也不太好意思麻烦人家。
但是,你看这帮人咋说的啊,那真是人走茶凉啊。哎,嫂子啊,那夏振东也不是等闲之辈呀。再说了,人家不都说了吗,工程款都给你们结了,那就差不了。
你看这海哥能不能是把这笔款给什么小媳妇儿了,我就是猜的,嫂子,你别往心里去啊,这顾大嫂一听,这我家大海生前交的都是一些什么玩意儿啊,啊,实在是没招了,把这个电话呀,给加代就打过去了。
哎,加代老弟,我是你顾大嫂,你看按理说呀,你海哥去世了,我不应该再麻烦你了。
但是呢,加代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嫂子啊,你可不能这么说呀,那海哥我俩是最好的朋友,他在的时候,我俩好,他不在的时候,我更应该对你们好啊。
顾大嫂呢,听完这个话以后,感动的是泣不成声,随后,加代呢,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那“嘣儿”都没打,直接奔着天津那就来了。
让人家给伤成这样,加代是气不打一处来,把这个电话呢,给夏振东就打过去了:哎,我是王海的弟弟,我听说,怎么的工程款,让你一个人舔个大脸给密下了?还说把我哥给刨出来,还他妈,把我嫂子给打了。
你真行啊,我给你两条路。第一,工程款还回来赔给我嫂子100个w。第二,我给你打出来,反正哪个,你都得,你自己选啊。
那么接下来呢,咱们说一说,这个夏振东能给你面子吗?两个人究竟谁胜谁负?
咱就说,在这一天,加代呢从北京来到了天津,为自己去世的好兄弟王海讨个说法,咱说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儿啊?
海哥生前的时候啊,一门心思地追着那笔工程款,谁能想到,跟那个夏振东一块儿参加完一个酒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