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特意带着朋友大老远跑来,他能不给面子?崩牙驹心里琢磨着,这事儿有点棘手,但面上还是淡定,对着电话那头问道:“这么个事儿啊,咋没人跟我说呢?万老,你想咋解决,说吧。”
万老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寻思有门儿,就凭自己在澳门的地位,崩牙驹再牛,也得给自己几分薄面吧。当下就撂下狠话:“非常简单,我不差钱,他们砸场子的钱我不要,我有的是。咱就按江湖规矩办,社会事儿社会了,你让金刚把从北京来的加代,还有那个叫吴迪的,都给我绑过来,咋收拾,我说了算。”
崩牙驹一听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对着电话就吼回去:“我叫你一声万老,你是不是找不着东南西北了?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加代和吴迪那是我的好兄弟,是我的贵客。你但凡敢动他们一下,就是跟我崩牙驹作对,这事儿咱俩没完。”说完,“嘎巴”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那口气硬得就跟石头似的,一点都不含糊。这一下,可把两边的矛盾彻底激化了,就像火药桶被点着了一样,接下来澳门这地界儿,指定得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咱就等着瞧,看这事儿到底咋收场。
咱得唠唠,这会儿加代跟吴迪就在崩牙驹身边坐着吃饭呢,吃得正热乎。加代和吴迪一瞅,赶紧麻溜儿起身,加代满脸感激地说:“驹哥,这事儿可太麻烦你了啊,我俩敬你一杯。”
崩牙驹也是个爽快人,连忙摆手:“哎呀,快赶紧坐,来这儿就跟回家一样,咱犯不着出去吃,家里啥样的厨师没有啊,对不?”这话音刚落,大伙“哄”的一声全笑开了,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开心。
可另一边呢,万老那边开始忙活起来,憋着劲儿要收拾崩牙驹。他把澳门那些老炮儿全给招呼回来了,这些可都是在道上有名有号的大手子。平心而论,单拎出一个来,谁也不敢跟崩牙驹正面硬刚,可要是他们抱团儿,拧成一股绳,那崩牙驹也得掂量掂量,够他喝一壶的了。
万老坐在那儿,脸阴得能拧出水来,咬着牙说:“这个崩牙驹啊,我瞅他现在是混大发了,咱要是再不收拾收拾他,往后可就真管不住了。不管是从外边找人,还是从咱内部动手,哪怕从金三角、东南亚雇人,200个不够我就叫500个,必须得把这崩牙驹给我摁住。”
众人听了,有的点头哈腰,赶忙附和:“嗯,没错,万老说得对,怎么做听您吩咐。”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万老一条心。有个叫秦智的,来澳门时间不长,跟崩牙驹无冤无仇,心里犯嘀咕:“我没事儿跟着瞎起哄干啥呀,犯不着跟他们同流合污。”
想到这儿,他站起身,有点结巴地说:“那个……那个万老啊,各位大哥,我家里今天有点事儿,我得先走一步,改天再请大伙吃饭,告辞。”
秦智出了门转手就把电话拨给了崩牙驹,声音还有点发颤:“哎哎,驹哥,我姓秦,叫秦智,您可能不认识我。现在万老呢领着这帮人在那儿研究怎么收拾您呢。”
崩牙驹这边呢,正淡定地吃着饭,该吃吃,该喝喝,听见电话也没慌,就说了句:“啊,行,秦老弟,我记住你了啊。这事儿谢了。”说完,“嘎巴”一声挂了电话。
把酒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喊了一嗓子:“猛鬼天,金刚,你俩过来,去老万那儿,把这几个算计我的人给我好好收拾一顿,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崩牙驹的厉害,顺便把我那米儿给我要回来。”
金刚和猛鬼天一听,二话不说,撂下碗筷,一人抄起一把家伙,“哒哒哒”就朝着万老那儿奔去。猛鬼天嘴里还叼着根“小快乐”,到了地方,飞起一脚,“咣”的一声把门踹开,端着大AK照着屋里的桌子就是一顿猛扫,“突突突突”,火光直冒。
万老和那帮人吓得脸都白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瞬间消停得像鹌鹑似的,谁也不敢再吱声儿。万老心里明白,这事儿要是再硬抗,非得吃不了兜着走,赶紧服软,麻溜儿地让人把1500个w拿出来。
洪五在旁边看着,吓得腿都软了,差点没瘫倒在地。不过吴迪这人仗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