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气得直哆嗦。永庆啊,看在咱们曾经的情分上,我去求求加代,可人家能不能给我面子,我心里也没底。你这样,先找个地儿避避风头吧。行了,挂了。”
挂了电话,张红岩心里也突突的,没底啊。另一边,加代正在香格里拉呢,正为这事儿闹心,手机响了,一瞅是张红岩打来的,就寻思指定是为于永庆的事儿。电话一接,就听张红岩说:“代哥,我是红岩,我想跟你唠唠事儿,我现在找你去,你看你方便不?”
加代琢磨了一下,说:“我在香格里拉呢,你过来吧。”没到20分钟,张红岩就哆哆嗦嗦地来了。一进屋,瞅见加代,眼眶子一下子就红了。想起孙小贤走了,加代也沧桑了不少,那些年一起混的日子跟放电影似的,在眼前直晃悠。
张红岩哽咽着开了口:“代哥,对不起啊,你看我这么多年没见你,一见你就得求你。贤哥走了以后,我过得也不咋地。永庆这事儿,办得的确太混蛋了。代哥,你看你放他一马吧,别跟他一般见识,行不?他也知道错了。”
加代瞅着张红岩那样,心里也不得劲,眼眶也有点泛红,叹了口气说:“红岩,以前你跟小贤,还有赵三哥帮我不少,虽说小贤不在了,也就你说话,我能给个面子。可永庆这回,太伤我心了,以后长春这地儿,没啥事儿我都不来了。”俩人说着说着,都有点想哭。
张红岩紧接着又说:“代哥,你放心,我一定让于永庆过来给你亲自道歉。”加代摆了摆手,一脸疲惫:“算了,啥也别说了,你也别让他来了,我也不想看见他。你告诉他,人在做,天在看,我就当没他这个兄弟了。以后你红岩要是有啥事儿,给我打个电话,啥时候都好使。”
就这么着,加代也没再搭理于永庆,没再去找他的麻烦。事儿看似就这么过去了,可江湖上的恩怨哪能就这么轻易了结呢?
接下来啊,咱得唠唠倒霉蛋马三儿,好不容易买了辆新车,到手还没捂热乎呢,就丢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话说加代从长春回到北京后,那心情虽说平复了些,可兄弟们一路跟着忙活,得犒劳犒劳。这不,一行人就奔着王府井去吃饭了,加代作为大哥,自然得安排得妥妥当当。
在坐的兄弟们,各个都有自己的营生。就说左帅吧,在深圳那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场子多,手头宽裕,收入这块,在兄弟们当中那是顶呱呱的。再瞅瞅马三儿,那可就差远了,穷得叮当响,全靠代哥时不时接济,给一分花一分,兜里基本没几个子儿。
酒足饭饱,大伙散场,各自开车走人。那天,王瑞刚好有事耽搁了,就安排马三儿负责送加代回去。
加代一拉车门,“咔嚓”一声,门把手竟然给拽掉了,加代瞅着马三儿乐了:“三儿,你这啥意思啊?你这车不欢迎我是咋的?”
上了车,加代伸手往手抠里掏烟,想找根“小快乐”解解乏,这一拽,手扣“哗啦”又掉了。再一瞧马三那车的仪表盘,指示灯跟跑马灯似的闪个不停。
加代心里一寻思,这马三儿跟了自己多少年了,从深圳到北京,又从北京折回深圳,风里来雨里去的。
当下就开口了:“三儿啊,你这车趁早换了吧,就这么开下去,我真怕哪天你把自己扔半道上,回都回不来。这样,明天哥给你拿钱,你跟王瑞去天津港,那块好车多,相中啥买啥,钱不是问题,麻溜把这车换了,你瞅瞅这都啥玩意儿。”
马三儿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兴奋得直拍大腿:“Yeah!真的吗?哥,你真是我亲哥呀!啥也别说了,代哥,你对我太好了。”这马三儿啊,一整晚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翻来覆去没咋睡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才5点来钟,马三儿就猴急地给王瑞打电话:“走啊,王瑞,咱俩上天津。”王瑞那边睡得正香呢,被这电话铃声扰得烦透了,可架不住马三儿一个劲儿催,知道他迫不及待了,俩人便朝着天津一路疾驰而去。
到了卖车那地儿,放眼望去,车市大得一眼望不到边,各种豪车琳琅满目,只要你能想得到的,这儿基本都有。不过话说回来,这买车的门道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