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敲,他一准起疑心。”
果不其然,一个小孩来开门,唯唯诺诺的,小脸造得黢黑。幸亏没硬闯,要不就砸锅了。可门一开,大伙都傻眼了。
这鹏哥早有防备,二伢子电话不接,他就知道事儿要败露,这会儿正站在一堆孩子后头呢,手里攥着把小刺刺儿,来回晃悠,扯着嗓子喊:“废话少说,给我备辆车,让我走,不然今天我就带着这些孩子上路!”
大伙一瞧,那帮孩子造得可怜兮兮的,一个个天真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脸蛋子上挂着大饭粒子,大鼻涕淌得老长,在场的人瞅着,眼眶子都红了,心里直犯嘀咕:这都是谁家的孩子啊!
田壮气得咬牙切齿,手里紧握着54手枪,怒目圆睁:“我最后给你次机会,乖乖跟我回分公司接受教育,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这时候,鹏哥脑瓜上全是红点,狙击枪都瞄上他了,只要一声令下,他立马就得撂倒。
鹏哥心里明白,今儿个算是栽到家了。顺从吧,自由就没了;不顺从,小命都得搭进去。思来想去,他把手里的小刺刺儿扔了,这事儿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可这边刚消停,紧接着,加代那位大明星朋友让人给欺负了,你说加代能咽下这口气?他又得咋整?咱往后接着瞧。
在东北那嘎达混出名堂后的加代,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热闹,大事小情都往他这儿凑。
有关系的,直接就找上门;没啥关系的,拐着弯儿托人介绍也得来求他帮衬帮衬。
这天,有个姓叶的导演找上了加代。想当年,他俩住得近,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过也有小七八年没照面了。
这叶导演岁数比加代大些,当年叶导演结婚的时候,加代还是个毛头小子呢。
叶导演电话一打过来:“代弟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了?我姓叶,以前咱俩都在一个村子里住。”
加代一听,立马热乎回应:“哎呀,叶哥,你这话说的,我咋能忘呢!我平时没事就在电视上瞅见你的作品呢。咋的,你这是回北京啦?”
叶导演也不含糊:“对,我回北京打算把老家那老房子给卖喽,正好,我请你吃顿饭,顺便跟你唠点事儿。今晚七点,就约在咱老家附近那老北京火锅,咋样?”电话一撂,加代是个实诚人,提前半个小时就到地方了。
没一会儿,叶导演也风风火火赶来了,一边扑棱扑棱身上的灰,一边满脸歉意:“代弟啊,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这紧赶慢赶的,道上还是堵车了。”加代一瞧,叶导身后还跟着个男的。
叶导刚要开口介绍,加代眼睛一亮,抢着说:“叶哥,这还用介绍啥呀,戴小军谁不认识啊,那在咱这片儿都家喻户晓了,我爸成天在家看《阿莲》呢。”这话一落,大伙哄堂大笑。
进了火锅店,热气腾腾的,氛围一下子就更热乎了。找了个包间坐下,叶导一边麻溜地张罗着点菜,什么手切羊肉、毛肚、冻豆腐,满满摆了一桌,一边跟加代唠着这些年的过往。
戴小军也在旁边时不时插两句话,逗得大家笑声不断。酒过三巡,加代那脑袋多机灵啊,心里明镜似的,寻思着:无缘无故的,能找我吃这顿饭?指定是有事相求。
眼瞅着酒喝得差不多了,加代放下酒杯,瞅着叶导演,开门见山地问:“我说叶大导演,咱也别兜圈子了,你今儿个找我到底啥事儿啊?”
叶导演嘿嘿一笑,挠挠头说:“啥事儿都瞒不过你,代弟。其实也不算啥大事儿,我这次回北京,在保定揽了个活儿。
当地有个叫唐浩的老板,在市中心开了个贼拉大的商场,想整一场大型商演,宣传宣传。我们两边把价格都谈妥了200个w。
可谁能想到,前两天我接到个叫段红的电话,张嘴就管我们要20%的利润,还说这是规矩。你说气人不?我凭啥给他啊,他一分力没出,一毛本钱没投,就想白捞一笔,我这心里能得劲吗?代弟,这事儿你可得帮我支支招儿。”
加代一听微微皱眉,咂咂嘴说:“叶哥,你们演艺圈这规矩,我还真不太懂,头一回听说还有这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