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焦元南在黑龙江这地界的威望,打听个人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当天晚上,消息就传回来了,说大龙在郊区一个场子里头逍遥呢。这一帮人二话不说,开着车就奔那儿去了。
刚到门口,那场面,老震撼了。场子里的人一瞅焦元南来了,扯着嗓子喊:“南哥好!南哥吉祥!”
再往后一瞧,见着李正光,也都纷纷点头哈腰:“光哥,光叔,您来了!”这一嗓子喊得,跟打雷似的,大龙就算是个聋子,也得被震醒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后门“叭嗒”一声响,左帅和高德建跟装了弹簧似的,一个箭步就蹿出去了。
他俩都是练家子,反应那叫一个快。可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跟锅底似的,啥也瞅不清。
马三儿更逗,压根儿没瞅见大龙在哪,扯着嗓子就喊:“我看见他了,在那儿呢!”这一嗓子,倒像是给大龙通风报信,大龙撒腿就跑。
李正光眼尖,瞅见那边有动静,顺手拿起“五连发”,动作麻溜得很,脚下一使劲,跟踩了风火轮似的,一步跨出去,抬手照着大龙腿就是一下子,直接把大龙给拽屋里来了。
焦元南气得脸通红,照着大龙就是一脚,一顿揍,怒吼道:“你小子知不知道为啥收拾你?咱不扯别的,你敢报分公司,敢把我光叔往火坑里推,你这是作死呢!”
紧接着,李正光伸手就往大龙怀里掏,三两下就把加代那块表给翻出来了。表用鹿皮绒包得严严实实,一看就知道精心呵护着,这可是宝贝!
虽说大龙想出手换钱,可就这表的价码,一般人谁敢接这烫手山芋啊?给少了,加代这边不答应;给多了,大龙兜里比脸还干净,他也掏不出来。
事儿办完了,这一行人风风光光回到北京。焦元南也够意思,从大龙那儿七拼八凑,抠出来能有40个w,大龙是真穷得叮当响,实在榨不出油水了。
可这江湖啊,就没个消停时候。前脚刚把大龙这事儿了结,后脚加代又跟石家庄的吴迪较上劲了。这俩人咋杠上的?咱且听往下分解。
咱就唠唠那天的事儿,在南城那旮旯,有个响当当的大哥,叫杜仔。那天,杜仔大哥正搁那儿歇着呢,手机“叮铃铃”响了,他一接,电话那头就喊:“仔哥,我是徐阳啊,还记得我不?”
杜仔一听,乐呵着回道:“哎呀妈呀,咋能不记得你这小子呢!”这徐阳是啥人呢?早些年,跟过杜仔大哥,那可是个正经有正事的小伙儿,贼聪明,从来不搞那些花里胡哨、没用的玩意儿。
他跟那些成天只知道瞎混社会的可不一样,脑瓜好使,一门心思就想做生意。说起来,他和邵伟有点像,不过邵伟命好啊,家里有人拉扯着,做买卖的时候有人帮衬,那路走得顺溜多了,徐阳可没这好运气。
这些年,徐阳一直在河北那块混,在一家夜总会里当经理。你别看他是个打工的,人家心里有数,手头也攒了点小钱。
他寻思着,给人打工啥时候是个头啊,挣那仨瓜俩枣的,想出头,还得自己干。可这开夜总会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呢?
眼巴前儿能瞅见的那些夜总会,背后都有大哥罩着,平时没啥事儿还好,万一出点麻烦,找谁去啊?
徐阳一琢磨,就想到了杜仔大哥。他给杜仔打电话,开门见山地说:“仔哥,我想自己开个夜总会,想跟你合作,我给你30%的利润,你啥都不用干,平时有事帮我照应照应就行。”
杜仔一听,心里一盘算,这徐阳靠谱啊,帮他一把,自个儿还能跟着赚点,这可不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嘛,当即就应下了。电话里俩人把事儿敲定,徐阳这边就麻溜地开始忙活装修了。
夜总会起名叫“花样年华”,那家伙,刚开业的时候,里边的设施、装修,一水儿的新,全是最好的。
徐阳有生意头脑啊,把这夜总会整得有模有样,大家伙都乐意来这儿玩。
就瞅着这“花样年华”,在徐阳的操持下,眼瞅着就要在河北那片地儿掀起不小的风浪,至于往后能闹出多大动静,还得且看着呢。
咱就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