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瞅准了哈尔滨的一个好项目,心里琢磨着:“这帮兄弟平日里都挺照顾我,如今我有了机会,可得领着兄弟们共同富裕。”
于是,他大手一挥,领着杜仔、闫老大还有加代,一行人浩浩荡荡奔赴哈尔滨。谁能料到,这一去,竟跟哈尔滨的焦元南那么杠上了,事儿还得从焦元南的营生说起。
这焦元南,在哈尔滨的黑道边缘地带也算有一号,手底下养着五六十号闲散混混,平日里净干些偷鸡摸狗、顺手牵羊的勾当,专拿人家的包来谋生。
也该着儿出事,误打误撞的,他手底下的人盯上了静姐的包,还顺走了。等加代发现,找过去讨要时,对方态度极其恶劣,那副耍赖的模样,好像偷东西还有理了。
加代是何许人也?在京城那也是有名有姓、有胆有识的主儿,哪能惯着这毛病?当场就把那焦元南的手下给教训了一顿。
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一架打完,加代心里也清楚,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了结。
临走时,加代撂下狠话:“我就在银星洗浴啊,你要是不服,随时找我来。”这话可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
第二天下午,外面一阵吵吵闹闹,焦元南带着手底下的得力干将,领着70来号兄弟,气势汹汹地就杀过来了。人手一把五连发,那阵仗,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
加代他们在哈尔滨人生地不熟的,这一下可有些棘手了。焦元南也不废话,直接就奔着银星洗浴的老板朱勇去了。一进大厅,当着众多员工的面,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就朝着朱勇一顿招呼。
朱勇虽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儿,就听得“嘎巴”几声,肋骨断了两根,人也倒在地上直哼哼。
焦元南跟在后面,迈着大步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冷笑,走到朱勇跟前,把脚就放在了朱勇的脸上,恶狠狠地说:“来,我问你,昨天晚上收拾老昌的人是谁啊?我听说这是从北京来的。来,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
朱勇这人,那可是条汉子,平日里跟加代他们相处下来,早就认定了这些兄弟。此刻,尽管被打得遍体鳞伤,还是咬着牙,一个字都不透漏:“有本事,你今天就给我销户啊,你让我出卖朋友,我做不到。”
这边动静闹得这么大,肖那他们在后面怎么可能听不见?肖那心急如焚,赶紧就去找加代去了。找到加代时,加代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浴袍就准备往外冲。
肖那赶忙上前阻拦:“代弟,你听我说,人家对面现在六七十号,你要是这么去了,那能行吗?”
加代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哥,你听我说,今天就是被销户,那我也得去,我不去,勇哥咋办?”
你们任何人都得跟着我啊,人多没有用,我就自己去。你们都在外边等着我,说完,加代把浴袍一紧,大步流星,直接一个人就朝着焦元南他们走过去了。
这冰城的局势,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加代孤身一人走向那六七十号凶神恶煞的敌人,究竟是羊入虎口,还是能凭借他的智慧与胆识力挽狂澜?
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在这银星洗浴的大厅里拉开帷幕…在银星洗浴中心那略显昏暗的走廊过道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两边,全是焦元南的小弟,一个个歪着脖子,斜楞着眼,嘴里叼着烟卷,那烟雾缭绕中,满是挑衅的味道,他们像打量猎物一般死死盯着加代。
加代却仿若未觉,昂首阔步向前,身上的浴袍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径直走进屋内。屋内更是乌烟瘴气,混杂着烟酒的刺鼻味儿。
原本焦元南地坐在那儿,跷着二郎腿,瞧见加代孤身一人前来,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站起身,二话不说,“嗖”地一下掏出五连发猎枪,“嘎巴”一声就抵住了加代的脑袋,试图给加代来个下马威。
然而,加代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眼皮都没眨一下,眼神坚定地直视焦元南,朗声道:“昨天收拾你兄弟的,是我一人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