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着脸站在一旁,心里一哆嗦。
他深知加代在北京城的威名,这大年下的,要是真跟戈登死磕,加代岂能袖手旁观?好汉不吃眼前亏,邹庆强压怒火,带着手下骂骂咧咧地走了。
可这人呐,心里一旦憋了口气,不撒出来就难受。第二天一大早,邹庆心里头那股邪火“噌”地就蹿上来了,烧得他坐立不安。
他眼珠子一转,抄起电话就拨给了南城的旱鸭子:“喂,我是邹庆,兄弟,你可得帮我出这口恶气。
有个叫戈登的不知天高地厚,昨晚在饭店给了我一闷棍,你去给我收拾他,我要他一只手,事成之后,立马给你20个w。”
旱鸭子一听,眼睛放光,这送上门的买卖,不要白不要啊。他一口应下:“行嘞,兄弟,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挂了电话。
旱鸭子立马召集了手底下四五个亲信,人手一把明晃晃的小片片、小刺刺,气势汹汹地就往戈登家赶。
他们开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七拐八拐,就候在了戈登的必经之路,像一群饿狼,就等着猎物上钩。
正巧中午时分,戈登哼着小曲儿出了门,浑然不知危险将至。
旱鸭子瞅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一脚踹开车门,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一群人张牙舞爪地就朝戈登扑了过去。
戈登抬眼一瞧,心说“不好”,撒腿就跑。慌乱间,他顺手操起胡同两边堆着的破烂砖头瓦块,回身就朝旱鸭子他们扔过去,边扔边骂:“你们这帮孙子,敢来招惹我!”
好在戈登打小儿在这胡同里乱窜,对地形熟得就跟自己家后院似的,三拐两拐,没几下就把旱鸭子一伙给甩得没影了。
旱鸭子看着戈登消失的背影,气得直跺脚:“这小兔崽子,跑得还挺快!”可回去咋跟邹庆交差呢?
20个w眼看就要打水漂了,旱鸭子一咬牙:“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上你家去,看你还能躲哪儿!”
一伙人骂骂咧咧地冲到戈登家,那真是丧心病狂,见啥砸啥。锅碗瓢盆被砸得稀巴烂,冰箱、洗衣机也没能幸免,被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散落一地。
戈登媳妇正在家做饭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连哭带喊。
旱鸭子临走还不忘撂下狠话:“回家告诉戈登,以后在外头说话办事给我注意点,这北京城,不是什么人他都能得罪的!”说完,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
戈登媳妇哆哆嗦嗦地捡起电话,带着哭腔拨通了戈登的电话:“我问你啊,你这在外边一天天的都干点啥呀?
你自己回家看看来吧,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跟你离婚!”说完,“嘎巴”一声挂了电话。
这边戈登握着嘟嘟作响的话筒,气得两眼通红,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响:“邹庆,旱鸭子,你们敢动我家人,这笔账,我跟你们没完!”
戈登心里“咯噔”一下就慌了神,暗忖:“没逮着我,这帮家伙准保得去我家里撒野。”
他心急如焚,一路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刚到家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凉了半截,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像遭了一场龙卷风过境。
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家具也被砸得七零八落,戈登心里门儿清,不用寻思,铁定是昨晚在饭馆跟他起争执的邹庆干的好事。
戈登气得双手直哆嗦,哆哆嗦嗦地拨通邹庆的电话,扯着嗓子吼道:“邹庆,是你干的吧?”
邹庆在那头还想狡辩,他心里头其实忌惮加代,可要是就这么放过戈登,他又憋得慌,真收拾了吧,心里又直打鼓。
“你说啥呢?我不知道啊,你少在那儿血口喷人!”邹庆硬着头皮回应。
戈登一听这话,火“噌”地就冒起来了:“你装什么蒜!既然你敢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你等着!”
说罢,戈登狠狠挂断电话,心里明白,就凭自己单枪匹马,想要扳倒邹庆,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戈登脚下生风,直奔加代家而去。一进屋,他眼眶泛红,二话不说:“兄弟,你说这邹庆缺不缺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