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儿子!是朕的嫡长孙!你为了个毒妇,连他的冤屈都不管了?”
紧接着是朱标的哭喊:“父皇!儿臣不是不管!可允炆还小,不能没有母亲啊!求父皇看在儿臣的面子上,饶了吕氏这一次吧!”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朱元璋的声音更怒了,“当年你大哥朱标(此处为笔误,应为朱雄英)死的时候,你抱着他的尸体哭,说一定要查清楚,现在呢?为了个庶子,你连誓言都忘了?”
李萱和常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看来,朱元璋是真动怒了。
没过多久,李德全又来请:“陛下让二位娘娘进去。”
进御书房时,李萱特意放慢脚步,看见朱标跪在地上,额头抵着金砖,龙袍的前襟湿了一片,是眼泪还是汗,看不真切。朱元璋坐在案后,脸色铁青,手里的朱笔被捏得咯咯响。
吕氏则被两个侍卫押着,头发散乱,嘴角破了,显然是挨过打——看朱元璋的样子,这巴掌多半是他扇的。第25次轮回,他发现马皇后苛待宫人,也是这样,一巴掌扇得马皇后嘴角淌血,半个月不敢见人。
“儿臣参见父皇。”常氏屈膝行礼,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刚劲。
朱元璋摆摆手,目光落在李萱身上:“你说吕氏害死了雄英,证据呢?”
李萱将那包牵机引和黑衣人画像递上去:“陛下,这是从影卫身上搜出的毒药,和太医院的记录吻合。画像上的人,多次出入吕氏娘家,还曾参与过北疆粮草案。”
她顿了顿,看向吕氏:“吕侧妃,上个月十五,你让贴身宫女去城外的‘回春堂’抓药,药方上有一味‘牵机草’,说是给朱允炆驱虫,可回春堂的掌柜说,那药量,能毒死一头牛。这事,你敢否认吗?”
吕氏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没想到,连抓药的事都被查出来了。
“还有皇陵的守陵太监。”李萱继续道,“他说,你早就买通了他,让他在雄英小爷的忌日放信号,引影卫去取玉簪。玉簪里的金属珠,其实是时空管理局的定位器,你想用它找到核心能源,对不对?”
“不……不是我!”吕氏突然尖叫起来,像疯了一样,“是郭宁妃!是她逼我的!她说只要雄英死了,允炆就能当太子!她说时空管理局能帮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朱标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吕氏:“你……你真的……”
“事到如今,你还想攀咬别人?”李萱冷笑,“郭宁妃是主谋,你是帮凶,谁也跑不了。”
朱元璋的脸色越来越沉,指节捏得发白。他突然看向朱标,声音冷得像冰:“现在,你还要为她求情吗?”
朱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看看朱元璋震怒的脸,看看常氏含泪的眼,再看看吕氏疯癫的样子,终于瘫坐在地上,摇了摇头,泪水无声地淌下来。
“父皇……儿臣……儿臣知错了。”
朱元璋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吕氏心肠歹毒,谋害皇孙,勾结外敌,凌迟处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吕氏哭喊着,被侍卫拖了出去,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御书房外。
朱标趴在地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却不敢再求情。
常氏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不是悲伤,是释然。她走到朱元璋面前,重重磕了个头:“谢父皇为雄英做主。”
朱元璋叹了口气,声音疲惫:“起来吧。是朕没保护好他。”
他看向李萱,眼神复杂:“这次,多亏了你。”
李萱屈膝行礼,没说话。她知道,这事还没完。郭宁妃还在外面,时空管理局的影卫还没除尽,核心能源的线索也只摸到了玉簪,更重要的是——朱允炆。
那个从小就懂得用天真伪装狠毒的孩子,他母亲死了,会善罢甘休吗?
“轮回次数:48记忆闪回:第43次朱允炆在朱元璋面前哭着说“姨娘打我”,导致李萱被禁足三个月,期间被达定妃灌了毒药,五脏六腑像被火烧一样疼,临死前看见朱允炆在窗外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