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孙儿听说皇后娘娘病了,特来探望!”
李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往朱元璋怀里钻得更深了。她知道,这场戏,才刚刚到精彩处。而她要的那把刀,似乎离得越来越近了。
第xx章:毒计败露风波起,锋芒暗藏待时机
朱雄英刚迈进殿门,就见朱元璋脸色铁青地坐在榻边,李萱则依偎在他怀里,眼眶红红地咳嗽着。他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堆起笑:“皇爷爷,孙儿听说皇后娘娘不适,特意炖了冰糖雪梨来。”
话音未落,朱元璋抓起桌上的锦盒砸过去,琥珀色药粉撒了朱雄英一身。“你给朕说说,这牵机药是怎么回事?!”
朱雄英慌忙跪地,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皇爷爷息怒!孙儿不知这是什么!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他偷瞄李萱,见她捂着心口咳嗽,眼角却带着一丝冷笑,恨得牙痒痒。
“栽赃?”朱元璋一脚踹在他肩头,“赵贵妃宫里搜出的字条,落款是你父王的笔迹!你当朕瞎了不成?”
李萱适时开口,声音虚弱:“陛下息怒,许是误会……皇太孙年少,怎会懂这些阴私手段?”她说着往朱元璋怀里缩了缩,“倒是臣妾,怕是命薄,担不起这皇后之位……”
“胡说!”朱元璋按住她的肩,眼神锐利如刀,“有朕在,谁敢动你?”他转向朱雄英,“今日这事,若查出来与你有关,朕扒了你的皮!”
朱雄英额头抵着地面,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知道李萱这是故意示弱,实则在火上浇油。正想辩解,殿外传来朱棣的声音:“父皇,儿臣查到些东西!”
朱棣捧着个账本进来,往地上一摔:“这是赵侍郎府的账册,上个月有笔五千两的银子,转到了太孙卫率的库房!”他踢了踢账本,“儿臣还查到,给赵贵妃送药的太监,是太孙身边的人!”
朱雄英猛地抬头:“朱棣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审一审便知。”李萱慢悠悠地说,对孙贵妃使了个眼色。孙贵妃立刻会意,转身出去吩咐。片刻后,两个太监被押了进来,膝盖一软就瘫在地上,哭喊着:“陛下饶命!是太孙殿下让小的们做的!”
朱雄英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栽了——李萱这女人,竟然连他身边的人都收买了!
朱元璋看着地上哭嚎的太监,又看看脸色惨白的朱雄英,怒火中烧。正要发作,马皇后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陛下息怒,雄英定是一时糊涂!”
马皇后快步走进来,凤钗微颤,显然是急着赶来的。她拉着朱元璋的袖子,眼圈泛红:“陛下忘了?雄英自小性子急,定是被人挑唆了。您看在他是皇长孙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吧。”
李萱心中冷笑——来了,最关键的人终于出场了。她要的,就是马皇后为朱雄英求情。
果然,朱元璋甩开马皇后的手,语气冰冷:“挑唆?他都敢对皇后下毒了!若今日受委屈的是你,你还会替他说话吗?”
马皇后一噎,随即跪在地上:“陛下若要罚,就罚臣妾教导无方!雄英是太子唯一的嫡子,若是动了他,朱标那边……”
“你还敢提朱标?”朱元璋怒极反笑,“朕看你们母子,是越来越把朕放在眼里了!”
李萱见火候差不多了,假意劝道:“陛下,女皇陛下说得是。皇太孙也是一时糊涂,不如……”她故意顿了顿,“罚他去皇陵守孝三个月,闭门思过?”
这个处罚看似轻,实则狠——皇陵偏远,三个月足以让朱雄英在军中的势力散了大半。
马皇后还想再说什么,朱元璋已拂袖而起:“就按皇后说的办!朱棣,你亲自押送!”
朱棣领命,押着朱雄英往外走。朱雄英路过李萱身边时,狠狠瞪了她一眼,眼神怨毒。李萱回以一笑,唇语无声:等着。
殿内只剩下朱元璋、马皇后和李萱三人。马皇后看着朱元璋紧绷的侧脸,试探着说:“陛下,臣妾知道您疼皇后,但雄英毕竟是……”
“够了!”朱元璋打断她,“你这些日子只顾着梳妆打扮,后宫都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