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啊,对自己人都这么狠.
“老医师,上药。”
药堂老板不敢不从,给白五将胸前上药,包扎,以及一身的鞭痕也上了药了,包上白布。
“老医师,县城哪里卖马?”
“马?县城里没有地方卖马啊.”
这时候的马,还算战略物资,不能随便交易。
陈湛没有为难,拍给他两块大洋,带白五离开。
大洋没有标记,真把三井洋行中拿出来的金条给他,便是害人了。
“咱咋走,总不能靠两条腿吧”
其实陈湛的脚程,一个人日行几百里没什么问题。
神行太保也不过如此。
不过带着白五,他还身上有伤,不必太着急。
“跟我来。”
两人在城中辗转,钻入胡同,七拐八拐,来到一处院子。
牌匾上写着,“长风镖局”。
天快黑了,陈湛不想多废话,推门进去,院中冷清,这种小城的镖局,哪有什么生意。
听到动静,一个长须汉子迎门走出。
“两位要押镖?”
陈湛摇头。
“那两位想作甚?”长须汉子已经有些警惕。
“买马。”陈湛淡淡道,
长须汉子上下打量二人,白五在陈湛身后,步履之间很沉稳,该是有功夫的,但陈湛像个老农走路,一点看不出底子。
“不卖,兄台另请高明吧。”
长须汉子紧紧盯着陈湛,但这句话说完,陈湛的身影突然模糊,下一刻一只手拍在肩上,针扎一样的刺痛传来。
“兄弟再想想,我真的需要马。”陈湛手按在他肩膀,长须汉子顿时动弹不得。
“您您是哪门的高手?亮明身份,有渊源马可以送你。”汉子额头见汗,但是个坚韧之人,不愿意轻易服软。
“形意的,我这功夫,不用怀疑是冒充吧?”
陈湛松开手,笑着说道。
形意门中乱,冒充的人多,陈湛先亮功夫,再说来路,便是怕他不信。
“信,您这手暗劲打穴,咱不敢不信,您是形意哪一门的?”
“刘兰奇师祖。”
“唉,老兄快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