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心说,我跟您又没有任何的个人恩怨,如果您真的能胜任这个岗位的话,我何必要来做您的离职工作呢?!
我是真的觉得您不合适!”
言毕,南柯盯着孙翠花白皙的小脸,看似还比较平静。
“不合适!不合适!谁他妈合适?!是你妈吗?!”
沉默了几秒钟,孙翠花突然大吼起来,右手一甩,将装有菊花茶水的杯子和未嗑完的瓜子扫下了办公桌,淌出的茶水沿着桌子的边缘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
南大兵说的没错!看似文文弱弱的孙翠花突然就性情大变,像只发疯了的“狗!
“孙经理,请您冷静一点!”南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老子放个话在这里,想把你姑奶奶我裁掉,门都没有!”
孙翠花用手指弹去几片粘附在羽绒服上的瓜子壳,撂下这句狠话后气呼呼地站起身走了。
“他娘的!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口子都一个狗屎德性!”望着孙翠花远去的背影,南柯怒骂道。
晚上回到家,南柯向父亲讲述今天在办公室和孙翠花商谈的经过,当谈到孙翠花突然怒甩茶杯时,南大兵淡然一笑,“还行,至少她还没有把茶水泼到你身上,哈哈哈!”
“您还笑!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南柯问。
“等等看吧,看她能闹出什么花样!”
第二天,孙翠花没有来上班,也没有向任何人请假,南柯也没有打电话去联系她。
下午下班后,南柯不想马上回家,他坐徐慧的便车来到镇上,想在小镇的街上走走,散散心。
很快就要过年了,已有些打工人从外地回到家乡,街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不似往日里那样冷清。
小镇中心的那座石桥上是最佳的观景地,南柯缓步来到石桥上,倚着栏杆向东眺望。
清清的溪水从石桥下流过,注入东边的深潭里,一群野鸭从水面上游过去,漾起一层层寒波。
正专心看风景的南柯忽觉耳后一阵冷风,倏地转过身,方知是一年轻男子向他后脑勺挥拳袭来,幸好被他转头躲过了。
南柯马上挥拳还击,正中男子的面额,男子应声倒地,南柯想跟上去再踹一脚,右边却又冲上来一名青年男子,躲闪不及,南柯腰侧被踹了一脚。
南柯大怒,不再理会地上的男子,欲暴击这名偷袭他的青年,谁知这家伙狡猾得很,踢中南柯一脚后转身撒腿就跑。
南柯奋边去追,刚跑了两步,却见男子被一路人用一个漂亮的扫堂腿扫倒在地,侧首定睛一看,助他一腿之力的竟是一年轻女子!
她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