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也严厉几分。
“孔继红!你为什么要帮史正华说话?
还有,自从史正华跟凌文静定下亲事后,你就心神不宁,还说要帮凌文静替嫁过去的傻话!
难道你喜欢他?”
孔继红红着脸颊,目光闪躲,不敢回答白秋菊的话。
白秋菊见她这个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天灵盖,眼前阵阵发黑。她指着孔继红,手都在抖:“你……真的喜欢他?!”
“妈我没有……”孔继红慌忙抬头,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眼神却愈发闪躲,声音细若蚊蚋,“我只是……只是觉得史大哥人好,凌文静她配不上……”
“配不上也轮不到你,你最好断了这个心思!史家只能娶凌文静,你听到没有?”白秋菊厉声打断她,心脏都在颤抖,“你不准喜欢他,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孔继红眼睛一红,“凭什么啊?”
“乖!女儿,史正华真不是什么良配,妈以后会给你找个更好的,比史正华好千倍万倍的,你要相信妈妈。”白秋菊摸着孔继红的头,轻声哄着,可话里却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孔继红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
她知道白秋菊的性子,若在继续违背她的话,可能下场会跟凌文静一样,把她关起来。
凌文静从延安市一回来就跟凌有才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并拒绝与史家联姻。
凌有才一查才知道,凌文静居然喜欢上乡下的泥腿子,顿时就发了很大的火,直接就把凌文静关了起来。
可凌文静闹绝食以此来抵抗,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凌文静便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再这样下去,凌文静可能都有生命危险。
凌文静怎么说都是他凌有才唯一的孩子,就要心软时,白秋菊却直接提议,给凌文静打一针镇定针,让她直接睡到与史家走完婚礼流程,到时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凌有才思索了一番,也同意了白秋菊的提议。
于是,凌文静每天都昏昏沉沉的。
今天,白秋菊继续来给凌文静打镇定针,因为昨天打的镇定针有效时间快到了。
作为经验老道的护士,对药效时长,记得十分清楚。
白秋菊熟练地拆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拿出一只手指粗的针头,就要往凌文静身上扎。
凌文静的眼睫微动,刚想挣扎起身,孔继红突然出声打断,“妈,让我来打吧,你不是说要下个月退休了,要把工作给我吗?那就让我多练练打针,不然我以后怎么给病人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