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
话未说完。
她脖颈忽然被人掐住,“啊!”
何书意吓的白了脸,她双手无力的抓着他的手,惊恐的挣扎着,“唔……”
陆闻州目光狰狞,大有就地弄死她的架势,他盯着她,恨声道,“何书意,你知道我多想弄死你吗!”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温辞?”
“啊?!”他低吼。
何书意面无血色,唇瓣青白,仿若一块案板上的鱼肉。
秦助理赶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他惊愕不已,顾不得其他,连忙上前制止陆闻州,在他耳边低声道,“陆总,您留着她还有用,千万别伤了她……”
闻言。
陆闻州眼里忽而闪过一抹暗色,他狠狠盯着眼前呼吸不畅、快要晕死过去的何书意,最后还是松开了手,把她丢在了地上。
见状,秦助理终于舒了气,连忙叫人过来扶着何书意,送她去医院。
陆闻州没有管她,隐忍着滔天的怒意,转身离开。
秦助理看着男人冷厉的背影,兀自叹息一声。
他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将会如何……
……
陆闻州废了一番周折,打听到温辞所在的医院后,便匆匆赶了过去。
快走到病房门前的时候。
陆闻州心口惴惴,就连脚步都有些虚浮,明明只有几米远的距离,明明他的温辞离他很近很近了,他却觉得遥不可及。
他暗自咬牙,调整着呼吸,僵硬的唇角牵起一抹笑,抬手去够门把手。
刚要推门进去。
他目光透过玻璃窗忽然看到病房里温暖的场景——
此刻,温辞正半靠在床靠背上,傅寒声则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喂她喝药,很但平常的动作,但放在两人之间,就变得格外亲昵。
格外刺眼。
刺得陆闻州忍不住红了眼,唇角的僵硬的笑也彻底消散,他就这么恨恨盯着病房里的一幕,某一刻,他忽然就控制不住的想推门进去,制止他们的行为!
——温辞是他的,谁都不能碰。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他手就下意识的按下了门把手,病房门敞开一个缝隙,里面的声音徐徐传来——
“小辞,刚刚你对陆闻州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故意想让他死了心?”傅寒声喂她喝完药后,终究是没忍住问出这句话。
听到这话。
矗立在门口的陆闻州,忽而停下了动作,他死寂的心忽然躁动起来,看向温辞的眼神里,掩都掩不住的激动。
他知道温辞是深爱着他的。
不然,她当您不会心甘情愿的陪着他吃苦。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觉得温辞刚刚在废楼里对他说的那些决绝的话,就是骗他的。
他伤了她的心。
她恨他。
但这恨里,何尝不掺杂着爱呢?
陆闻州心口抽疼,他想,他之后一定要千倍万倍的弥补温辞。
“不是!”不等傅寒声说完话,温辞便轻声打断他的话,她知道他的意思,她也知道傅寒声在面对她和陆闻州的事时,一向不安。
轰!
这话好似一盆冰凉的水,当头泼在了陆闻州脑袋上,把他脑袋里的希望尽数破灭了。
他浑身冷僵,几乎失去了意识,就这么木讷看向前面。
傅寒声闻言,黑眸里划过一抹情绪,他下意识反握住姑娘的手,抬眸迫切的看着她。
温辞心疼的叹了口气,目光很坚定的同他对视,“傅寒声,我跟陆闻州不可能了,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如果有半句假意,我……”
话未说完。
傅寒声便用指腹抵着她唇瓣,他凑近拥抱她,“不用说了,我相信你……”
“……”
两人深情缱绻。
而站在门外的陆闻州却是一身落寞。
那句决绝冷漠的‘我跟陆闻州不可能了’犹在耳畔,如同刀子似的,割着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