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口红,那件A字裙最后还是没能穿成,被他撕了,想起那一幕,她不禁脸红的嗔了眼驾驶坐上的男人,低道,“流氓。”
“知道就好。”
傅寒声挑眉,趁等绿灯的功夫,侧首看她,目光讳莫如深的掠过她的裙子,“下次再那样穿,还有更流氓的。”
温辞:“……”
她哼了声,偏过头不去看他,一张脸红的透彻。
浑蛋。
现在,她无时无刻不在唏嘘,曾经怎么就觉得傅寒声冷静自持、风度翩翩呢?
男人,在床上的都是一个样。
……
半小时后。
车子抵达目的地。
温辞跟傅寒声道了再见,便开门下车,离开前,又冲他挥了挥手。
傅寒声弯唇一笑,看着她走进大门后,才驱车离开。
“陈眠!”
会所里,温辞刚走进去,就听到身后有人唤她,她下意识回头,看到来人,眼眸不禁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