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低低说了句,“是。”走了。
门阖上。
傅寒声眼中的痛色暴露无遗,他低头自嘲一笑,有些颓败的搓了下眼眶,这在一向运筹帷幄的傅总身上,见所未见。
方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傅寒声正站在阳台抽烟,烟雾袅袅,模糊了男人晦暗的神色。
“是你跟温辞说了我对付张家的事?”
方远一窒,暗自握紧了拳,“我……下不为例。”
说着,他已经做好了挨罚的准备。
早在擅自跟温辞坦白的那一刻,他就料到了这一刻,傅寒声多精明的人,怎么会猜不到。
然而,他并没有等到男人的责备,等来的是一句黯然的——
“也没有下次了。”
方远讶异抬眸。
傅寒声捻了烟,从阳台走出来,捞起椅背上的西装穿上,眨眼间的功夫,便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
好似刚刚的黯然伤神,都是幻象。
他整理好袖口,冷声吩咐方远,“过两天回海城,以后有关温辞的任何事,都不需要再跟我报备了……”他顿了下,又补了句,“瑰夏咖啡,也不需要再长途运送过来了。”
这是彻底要断干净了。
以前,他嘴上说断,可背地里还是会喝着温辞最爱的瑰夏,借物思人。
如今。
他连瑰夏都不要了。
可见,真的要跟温辞断干净了。
一时间。
方远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好的,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