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期间有说有笑的,目光不禁沉了几分。
不自觉想。
她在他面前,好像从未这么放松过,也从未笑得这么开心。
一直都很紧张。
又或者说,疏离逃避他……
昨晚,他以为是碍于陆闻州的原因,她疏离他。
今天看来。
其实不是。
傅寒声薄唇紧抿,不由握紧了酒杯。
“呀,那不是陆夫人吗!”对坐的人忽然惊呼了声,蹙眉,“她怎么跟……”
傅寒声冷冷瞥了他一眼。
那人一噎,讪讪闭嘴,只以为傅寒声嫌聒噪。
“让你查的事儿办得如何了?”
傅寒声收回视线,冷声问了句。
“哎。”裴聿摇摇头,大剌剌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自你跟我提起,我觉都没睡,昨晚查了一宿,你猜怎么着,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甚至连逛商场的监控记录,都被删了。”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怀疑。
他狐疑问了句,“寒声,何书意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查这么细……不会是你隐婚妻子吧,你担心她出轨分你财产,所以查她?”
傅寒声看他一眼,目光淬了冰似的冷。
裴聿一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打着打哈哈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已经通知技术部,过不了多久,就能破解了防火墙。”
“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傅寒声端起酒杯浅啜,语气不冷不热,“尽快。”
“行,你是财主,你说了算。”裴聿扬眉,目光又八卦的看向楼梯对面,恰好看到温辞和张绍安一同走进包厢。
他顿了下。
下意识瞟了傅寒声一眼,就看到男人愈发阴沉冷厉的脸色。
紧接着。
砰的一声。
酒杯被他撂在桌子上。
他捞起椅背上的西装,起身离开。
裴聿不禁打了个哆嗦,惊愕张口,酒杯险些没拿稳,撒了一裤子。
他招他惹他了?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看都不能看?
“喂,你去哪儿啊!说好请我喝酒,又放鸽子啊!”
裴聿拍了拍裤子上的酒水,起身追了上去。
……
于此同时。
包厢里。
张绍安拉开凳子示意温辞坐下,随后把宝石彩照递给她看。
“谢谢。”温辞颔首,接过来一一翻看。
“茶还是咖啡?”
温辞一顿,“不用麻烦,白开水就可以。”
张绍安放下茶壶,改去倒白开水,一边说,“你慢慢看,如果不满意,我那儿还有一本图册。”
温辞点头,翻开下一页,看到图片上淡蓝色的宝石时,目光轻闪了下。
“这个……”她正要问问张绍安,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鼻息覆在耳后。
张绍安手撑着椅背,靠近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什么?”
靠得太近。
温辞不禁皱了皱眉,稍微往旁边挪了点,“这款宝石现在有现货吗——”
“你想有,它就有。”
男人低低的说了句。
温辞惊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脑中嗡鸣作响。
这时,一阵风从窗口卷了进来,掀开了桌上另一个图册,上面的照片映入眼帘。
是一张她的私人照片!
温辞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来不及起身,她放在图册上的手,忽然被握住,毒蛇信子一般,瘆人又恶心。
温辞大惊,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直接甩了他一巴掌,“你干什么!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嘶……”张绍安拧眉,舌尖顶了下胀痛的腮帮,疼的要命,那一巴掌可谓是下足了力。
贱人。
他目光阴翳射向温辞。
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掌掴。
温辞脸色煞白,胸口剧烈起伏着,提起包就走。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