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姑娘也看着她过去爱过的小兄弟发呆。她问:你愿意给这小宝宝以后给个名分吗?
他立即回答:那是当然,我必须认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这个你尽管放心吧。你跟我也那么久,应该了解你岳老弟以前的为人处事。
武姑娘也说了,他以前不该那么使性子,太倔强了,有可能得罪了岳家的大大小小,表示道歉,今后,因为有了肚子这个家伙,有必要还要接触与联系,所以我们不得不有个心理预期,提前搞好关系。当前,不能明来,要暗中保持联系。
岳老师点了点头说:你一个人要坚持让孩子问世,真为难你了,请你理解我不能更多的帮助。他伸手拉住她的肥胖的大手说:请大姐放心,我一定要在某些方面帮助孩子,比如读书,一定要名正言顺地加以培养与关照。
武大姐一下就扑倒在岳老师的怀疑,感动得流泪了。此时在没有言语,室内一片寂静。
突然进来一位姑娘,躲脚一下,大声吼叫起来:喂喂喂,你们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要干什么呀?
岳老师懵了,松开手,站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黎莉姑娘发呆。他道歉说:对不起,妹子,我刚才失态了,请你原谅,我与武大姐的事,都过去了,今天就想说清楚。
武大姐知趣地站起来,对姑娘说:妹子,你很年轻漂亮,还与岳老师是师生恋,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爱情,我羡慕你,祝福你们幸福美满。拜拜了。
武大姐草草地离开了。岳老师跟黎莉解释。他一直说刚才与武大姐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并非是有什么藕断丝连。他与她早就翻篇了。他还说,有时候,你亲眼看见的未必就是真实的,而没有看见,就未必不存在。她想了好久,对这句充满哲理的语言有些似懂非懂。
他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把黎莉说服了,让她不再怀疑与武大姐还有啥子瓜葛。他紧紧地搂住自己心爱的女人。
正当我参加岳部头与黎莉的婚宴时,学校信使递来一封书信,落款地址是铁钉中学。我猜了好半天,还是想不出是那位来的。打开一看,吃惊了。这是一位政府工作人员,还是一位姑娘。她来信何意?
我也很激动地一口气看完,才恍然大悟。那一次,本地一大型水电站剪彩,我们老师们都去参加了活动。从县城回铁钉的途中,客车前轮掉进了路边的水沟中,天还在下小雨。司机的意思是请乘客们帮忙。我毫不犹豫地下了车,跟随司机,到处寻找石块,搬回来垫轮胎。然后还推车助力,车子终于上了正道。就这样,少数几个人帮忙,我便是其中之一,被这位姑娘看在眼里,还产生了好感,以致于夜里总是浮现出白天冒雨搬石头的情景。写信人叫成兰,比我小两岁。心中还说,她以前跟本村一个退役军人定过亲,前不久,父母要求她把婚事办了,她坚决不同意,说自己爱上了另一位男士。父母硬要要她把男子请去看一下,是不是强过定亲那位。她急中生智,便想到了我。她问我是否愿意帮她这个忙。
这种忙不是哪个都能够帮的。我感谢成兰对我信任,可我都没有见过她,怎么能够随便答应呢?我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有请她见个面,当面谈。
信中有个意思,还有些吸引人。她说,她大哥在地区某重要部门任人事科长,如果跟她成了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