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再回到粮站,等待调查。大姐跟我说这件事,我也感到意外。她还有一种猜测,是不是站长想占有自己,又担心我反抗,便有意用安眠药来让我睡大觉。可为什么她没有被站长侵犯呢?应该是那条大蟒显灵,把站长引向山泉边。
大姐这样分析,我不能苟同。现在我急于想了解的是,大姐对站长的死有没有责任,或说有无嫌疑。
大姐说了,到目前,她没有任何后果。只是一想起那站长的死,就很害怕。这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一幕。最后,公安通过遗物检查,发现站长的提包了里,装着安眠药、去痛片,还有荷香正气水,还有创口贴。站长看见大姐肚子痛,心慌了,去拿止痛药却拿错了,拿成了安眠药。大姐始终处理深度睡眠状态,对站长的死一无所知。所以就谈不上任何责任。
通过尸检报告,站长死于心肌梗塞。人们怀疑他在泉眼里喝冷水喝得太急了。
我不是落井下石之人,也更不是幸灾乐祸者,但对于站长的蹊跷死亡,还是有自己的正确判断。大姐始终没有遭到站长生前的恶意侵扰,是不是有天意。大姐是善良正经之人,面对站长的多次勾引,她从没有动摇过。我对大姐更加敬重,我们渐渐地成为了好朋友。真是有缘人,原来我们还有力气大交集。大姐姓饶,名小芹,比我大15岁,家住粮站外的大河岸边。
一天,饶大姐觉得与我合得来,硬是要我到家里去辅导她女儿作文课。翁雪和黄岚离开后,饶大姐多次跟我开绿灯,我没有办法拒绝她的美意。于是跟着她进家门。
大家请我辅导作文课是幌子,实则就是约我到家里聊天。那天夜里,女儿还在上晚自习,家里还有孩子的外婆。饶大姐向她的老母亲介绍到:这是中学的姚老师,老家清流乡马伏村,她是写作高手,文学爱好者,我家女儿写作有点差,请她来辅导辅导。
老人听女儿介绍后激动地说:欢迎到家来。
老人一直在观察我,我不知什么原因,我感觉她有一种异样的眼神。
我坐下来,在陌生人面前没有多言多语。
老人奇怪地问:你真是马伏山来的?
我立即回答:那是当然呐。你还怀疑?
老人说:不,那你听说一个叫姚真汉的老人吗?
我更加奇怪,我们相隔这么远,老人怎么知道这个名字,还专门问起来。我也激动地说:那是我爷爷的大名呀,你怎么知道?
老人跨前几步,情不自禁地流着泪水,一手抱住我说:孩子,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你爷爷以前在清流乡场镇还有个小家吗?
我也情不自禁地流泪说:我听二哥说起过呀,你怎么知道这些呢?
老人松开手,再回到位置说:当时,你爷爷就是跟我住在一起的,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在屋子里做晚饭的饶大姐听到这话后,跑出来,质问母亲:你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说起过这些呢?
我以前喊饶大姐,被老人这么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