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时节,受省电视台邀请,参观电视台,与节目主持人和编辑记者见面,见证了电视周报和周刊创刊,受到记者采访,几天后,岭南台播出了。我因为近期很少看电视节目,要不是新车间一位姓宋丽的美女给我说,我还真的不知道。
还受邀参观了广州日报社参观,参加了同乐活动,获得精美纪念品。在省城里多了一些高端的平台,为增长见识提供了机会。
进入独立的单间,基本上是私密的空间,这会让人失去了自我约束力。来我室内的人,在上班时间就是补饭卡的职工。在八小时之外就是两人,一是平儿,一是张涵英。而平儿一般都跟刘闯在一起,偶尔有事才来一会。比如他二叔来了,带信叫他来见个面。可小张也只来了两次,大概是因为入秋以来,天天加班,怪疲倦的。只有两个周末的晚上来此耍了,一聊就是深更半夜的。实话说,在这样夜深人静之时,一男一女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天气不冷补不热,衣服也穿得不厚,人身上那股子魅力最容易展示出来。来之前都是洗漱完毕,还画了淡妆,喷了一股好闻的香水,不让人想入非非是不可能的。这里都是附近都是仓库,还有一家租用房子的印刷厂。晚上除了值班保安外,基本上没有其他人居住。我与她说什么,也是没有听到的。我俩做什么,也是没有人知道的。我跟她做什么,她都不拒绝,让我们处得很和谐。可能如有的人所说的,男女就是一阳一阴,做做到阴阳平衡,便是男需要女,女也需要男,这是易经里的基本原理。不管身体需要,还是心理需要,都是这样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百二十三章再添希望(第2/2页)
实话说,与小张两次深夜在一起,彼此都玩得尽兴,她还不想离开,说两人世界就是舒服,可这期间也是我在接受考验的时间,不能出差错,稍有不慎前功尽弃。我晓之以理后,她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陋室,一株爬壁虎草藤上了顶的植物装点过的小平房。一对普通打工人,还是家乡人,说一样的话,吃一样的饭菜,有着一样的需求,这就是现实版的打工生活。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个难以说得清楚的缺点与不足。可自从我知道了她原来有一个煤矿工男朋友后,内心深处便隐藏着一个猜测,她以前跟那男子难道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吗?要是真没有发生过,他为什么要在与我交往后,才回老家跟他划清界限呢?如果没有发生过什么,一封信就说得清楚的,何必需要亲自走那么一趟吗?藏着这些秘密与问题,我不能亲口询问,就是问了,她也不会说真话。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这些问题有放大的趋势。它让我对她渐渐地产生一种无形的隔膜。
前不久的一天中午,我接触了一位广东本地姑娘,叫成运芳,她让我总结出了一些女性的心理秘密。那天保安去打饭,叫我边吃饭边帮他把大门值守一下,有车来就开个门,有人来就招呼一下。正好就有一位穿着米色连衣裙的姑娘来大门看招聘广告。她看见只有我一人在此,便用粤语跟我打招呼:你好,大哥,你们厂真的在招人吗?
我大概听懂了她意思,便开了小门,让她在门卫室坐下谈。她的普通话很差,还带着粤语的一些成分。不久,保安就端着饭回来值班,我便带着成姑娘去人事部找何姐,可何姐正在打饭,便只好等她回来。她是本地农村失地农民,每人每年要在村里领取补偿款一两万元。不用打工就很好过了,可是才二十几岁的女子,光在家里待着也不是个好事。于是就近找厂子混时间。我们这厂工资不高,可很正规,很好耍,她早就听说了。何姐见她说着粤语,身份证一出示,就知道是附近农村的女子,便用粤语跟她交流起来。她很顺利地进厂了,我带她进入我值守的成品仓库后,她坐下来,等我跟她开了一张新饭卡。这中午里,她就没有提出离开,用夹生普通话跟我聊事,我对本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