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呢?我征求了她们三人,都觉得可以,便住了下来。这家旅店既不要身份证,也不开发票,就是一家黑店。好在我们人多,不是一个人,她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一觉醒来,我带着张涵英和泓儿、平儿两姐妹,迎着初绳的朝阳,步行来到蛇岛。我们饶有兴致地来到黄鹤楼脚下。仰望那雄伟壮观的景象,来不及背诵崔颢的诗句,便拾级而上,攀登黄鹤楼。
檐角飞翘刺破天空,长江如练铺展于眼底。风里仿佛仍飘着崔颢的“昔人已乘黄鹤去”的惆怅。凭栏远眺,江涛拍岸,那一艏艏货轮犁开水面,驶向天际,对岸楼宇与古时亭台在视野里交错。千年时光仿佛在此折叠。昔日骚人墨客的吟哦,与今日游人的欢笑相融。黄鹤楼的木构肌理仍然承托着“极目楚天舒”的壮阔。临别回首仰望,朝阳为高楼镀上金边。在人们心里,此楼早已不只是一座古建筑,更是时光的锚点,让每位登临者,都能在江风与诗韵里,触摸到武汉三镇的千年脉动。下楼后,买了一个价值五十元的铜铸纪念品,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黄楼楼。离上车的时间还早,我们回到火车站附近,在武汉城转悠,小吃,休整,坐上晚上的火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百一十七章悲乡之旅(第2/2页)
小不忍则乱大谋,出门在外要低调。就在我们刚上车时,有几个说川话的老乡占据着我们车票上指定的位置。我把票拿出来让那位年轻男子看看,他视若无睹的不予理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傲慢得很。我站在巷道了稍微等了一下,在考虑该怎么处理,是找乘务员呢,还是私下解决。可此时听见泓儿骂了一句四川脏话,把那人气得站起来就想动手打人,我见状就出手相助。没有想到,这男子一动手被我这位曾经练过武功的人制服后,周围的座位里齐刷刷地站起来七八个男男女女,我们只有四个人,两个女子加一个未成年的平儿,无论如何也抵不过。小张没有动手,只是边喊“打人了,打人了”,一边去报案,她一人便没有遭到对方的攻击,没有受伤。我们三个脸部都受了点皮外轻伤。
乘务员来制止了冲突,还带到警务室进行了调解,对那几位老乡进行了严厉批评,给我们赔了五十元医药费,再让拿占位置不让还出手打人的男子赔礼道歉。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想到都是老乡,我们几个受伤都不严重,便饶恕了他们。
一路上,我们带着伤情闷闷不乐。本来大哥的离去跟我们以沉重的打击,今天在车上还因争座位发生了斗殴,心里很不好受。特别是回厂将要上班,一进厂里就被发现脸上有淤青的肿块,就一定会有人问起是怎么回事。不说,人家也知道打架了。这次旅行,教训深刻,遇事要冷静,不要冲动。我虽然赞美了泓儿与平儿的勇敢,但还是跟泓儿说了,出门在外,尽量克制自己,不要轻易骂人与动粗。
我们在火车站把泓儿送上去深圳直达车后,带着脸伤回到厂里,我和平儿都戴了一个帽子把眼角的肿块遮住进了寝室。我还在考虑怎么让没有身份证的平儿应聘。正当我犯愁之际,平儿从包里拿出一张姓彭的小青年的身份证。这小家伙还很机灵的。他用小学同班同学的身份证来报名,没有让人事科的何科长发现问题。平儿为了展示自己身高不算矮,还把我那双带跟的皮鞋穿上去参加应聘面试。他顺利地进入我们新车间上班,让刘闯特别高兴。他说:这下好了,在我们身边终于有个小老乡小帅哥当通信员。平儿人长得很帅气,在车间里逗人喜欢。特别是那位姓黄的指导工,把他当成干儿子看待,教他学电衣车,车帽子,还教他跑趟子,他一来一去,快去快回,聪明伶俐。
把平儿的工作解决了,这让我心里的单担子一下就放下来了。工作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