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如释重负，长长舒了口气，但随即又想到另一个问题，试探着问，
“那...那今晚姑娘们...还...营业吗？”
她不确定苏梦瑶是否允许她们私自接客。
苏梦瑶脚步未停，一边向外走，一边丢下一句话，声音清晰的传遍了一楼大厅，也传到了楼上竖着耳朵偷听的女人们耳中，
“愿意营业的就营业呗，要是有人有本事把客人留下，等我回来，重重有赏。”
话音落下，苏梦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渐浓的暮色中。
凤姐愣在原地，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把客人留下？这意思...是想让她们自己杀人？！
楼上，女人们也听到了这句话，反应各异。
红芍眼中精光闪烁，握紧了藏在裙下的匕首，
牡丹已经开始盘算今晚能不能再拉几个冤大头，
墨菊则冷冷的想着某个特定的目标是否会出现，
而小翠花和白兰则相视一眼，依旧充满了恐惧和犹豫。
苏梦瑶的离开，并没有让这个魔窟恢复正常，反而留下了一个更畸形的规则和一群在恐惧与欲望中挣扎的女人。
她们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至少今晚，为了那句重重有赏，有些人注定不会安宁。
而苏梦瑶则像是打好窝，下好笼子的钓鱼佬，期待着下一次归来时，能看到更丰厚的收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