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知道就知道,不行咱们就自己想办法,大不了到时候她从后院出去,自己慢慢卖。
张福宝没办法,只能屁颠屁颠地跑去前院找苏培盛。
胤禛负手站在书案前,手中的狼毫笔饱蘸浓墨,却久久未能落下。
宣纸上空无一字,正如他此刻纷乱又憋闷的心绪。
五年前那次可以说,姜氏这女人不知道他身份,所以独自跑了,情有可原!
但今天,他生平第一次,又一次在姜氏那里尝到了如此清晰的……被嫌弃、被无视的滋味。
这感觉陌生又恼火,偏生还发作不得。
难道要他跟一个村妇计较?
岂不更失身份!
苏培盛垂手侍立在门外,大气不敢出,心里默默为那位胆大包天的祖宗祈祷。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畏畏缩缩地蹭了过来,是静心斋的张福宝。
苏培盛眼睛一亮,以为是那祖宗终于回过味来,派人来请罪或者说软话了?
他赶紧迎上去,压低声音:“可是姜格格有什么话?”
张福宝苦着脸,把姜瑶交代的“变现大计”告诉苏培盛、并许以一成利润的事情,原原本本、磕磕巴巴地说了一遍。
苏培盛听完,脸上的期待瞬间碎裂,整个人都快石化了!
我的活祖宗哎!
您这心是有多大?!
刚把王爷气走,转头就想着让王爷的心腹大总管帮您倒卖王府赏赐和各府送的谢礼?!
还、还一成利润?!
这...这要是让主子爷知道了……
自家主子爷从静心斋出来,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进了书房就闷头写大字,明显是憋着气。
苏培盛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苏培盛简直不敢想那画面!
可他敢不答应吗?
他不敢,以那位祖宗的性子,要是这条路走不通,指不定又能干出什么更惊天动地的事来。
苏培盛简直想原地消失!
哭丧着脸,看着书房紧闭的门,进退两难。
不报吧,那祖宗肯定还有后招;
报吧,主子爷正在气头上,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最终,苏培盛一咬牙一跺脚,决定赌一赌主子爷对那祖宗的放纵,硬着头皮,轻轻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