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牌’。该汉名,学汉话,让大家觉得你们也是炎黄一脉的国家,而不是异类,不是异族,他们也需要你们作为归化类的代表,让其他人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没有人性。”
脱脱不花听后,连连叩首,额头在青砖地面上撞出闷响:“陛下高见!南元愿以三成矿产收益为代价,换取联邦承认。一切都听陛下安排!”
接下来的半个月,朱昭熙日夜忙碌,将国内事务妥善安排。终于,一切准备就绪,马队从坤泽城出发。朱昭熙身着素色锦袍端坐马车内,车帘半掩,偶尔露出她沉思的侧脸。
脱脱不花骑着马跟在车驾旁,腰杆始终绷得笔直,眼神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生怕有任何闪失。
队伍中,外交部官员们抱着装满文书资料的木箱,低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选举局势。南元国的一行人则紧紧跟着,他们护送着装载特产的马车,这些特产都是为了在联邦议会中打通关系而准备的。
两个半月的时间,在大海上飘荡的朱昭熙一行终于是抵达了玄中城,还没来得及休息,朱昭熙就在驿馆开始会见各方势力。大厅内,烛火摇曳,各国使者、藩王代表们你来我往,言语间暗藏机锋。
脱脱不花则全程垂手站立在角落,老老实实听着大家的议论,偶尔听到与南元相关的话题,他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他这个蒙古人,对于由大明衍生出来的新的国家来说,虽然算不得是世仇,也是相当不友好,他的那个风雨飘摇的南元国,现在只能依靠朱昭熙的帮助,以及其他国家的同情才能存在,这对于他这个掌控一国生死的南元皇帝来说,还真的有些不是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