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采取侵害行动前,俩人也没有请示过欢欢,从这个层面上来说,两个随从主动犯案的成分是最主要因素。我已经和秦书记沟通过了,他会协调明天我们带走欢欢,至于其他人,我看就没有必要再来了,容易打乱节奏。”
卞向波耐着性子说完后,长舒了一口气。他理解老人的心情,有时候不能完全顺着对方的思路说话,久居高堂的人,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带着自我和本位意识,要是一味迎合,对方会越觉得他的观点是对的,再想改变,难如登天。
“你刚刚说秦江怎么的,和楚飞说的出入很大?”你看,这老爷子思维一下子就跳到秦江身上了,这时候仿佛其他问题有都不重要了。
“是的,这个人做事非常严谨,我关心的每一件事儿,他都做在了前头,和他的谈话也很顺畅,他并没有像楚飞说的那样奸诈狡猾,反而是特别真诚,考虑问题更是非常全面。我个人认为,这人之所以如此年轻就有现在的成就,是有原因的。”卞向波的态度让一旁的曹乐乐也觉得很惊讶,她没想到卞向波会这么认真地夸一个人,而且据她了解,秦江现在在京圈二代、三代这个群体中已被当成“假想敌”,看来此人的确有两把刷子,能让卞向波如此赞扬的人,他还是头一个!
“哦,这个楚飞,这是嫉贤妒能的老毛病犯了!你这两天辛苦一下,好好和秦江接触接触,如果的确是个可造之才,那这次欢欢的冒失也值得了。”
啊?曹乐乐直接懵圈了!刚刚在电话里跟自己不依不饶的,怎么?这态度转变的也太魔幻了吧?
男人,果然天生就是政治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