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双眼被蒙住,刚挣脱了对方的手,喊了一声“救命”,嘴巴也被胶带封了起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呼喊,老黑是个老手,他迅速把电视打开,音量调大后,直接盖过了李雪那孱弱的呼救声。经过一番拼死挣扎后,李雪便瘫软地没了力气,任凭这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在自己身上轮番蹂躏,一个多小时后,俩人发泄完兽欲,将她双手双脚捆起来,清理了现场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可怜的李雪由于手脚都被绑住,没法撕开嘴上的胶带,只能从床上翻滚着,重重地摔到地上后,她才勉强坐起身子一点点地挪到了衣柜旁,她将双手在衣柜拐角上不停地上下拉锯,直到将手腕处拉的鲜血淋淋,才将胶带磨断。当她忍着剧痛,将脸上的胶带撕下后,整个人便瘫成了软泥。夜里两点多钟,悠悠醒转的她穿好衣服就给唐宏海和盛华打去了电话。
当盛华听说李雪被两个身强体壮的操着北方口音的男人强暴后,整个人便瘫软在床上,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跟在曹欢欢身后的那两个“保镖”。可此时的他竟然第一反应是选择逃避!他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自己现身现场,一旦李雪报了警,自己岂不尴尬?怎么解释呢?再有,今天下午自己跟李雪因为钱的事儿闹得有些不愉快,晚上那就出了这事儿,会不会引起他人的联想?最关键的是,被两个壮汉施暴后的李雪,自己还能看得上吗?
带着这些小心思,他犹豫着在卧室里抽着烟、来回踱步,最后,他狠狠地掐灭了烟头,给李雪打了过去。
“华哥,你到了吗?小唐已经过来了。”李雪虚弱地问道。
“我还没到,我问你,这事儿你还跟谁说过?有没有报警?”盛华小心地问道。
“我只给你和小唐打了电话,算了,你要是没动身的话,就不要来了。别影响了你的身份。”挂完电话,两行清泪就像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这一刻,她的心滑入了谷底,比起刚刚身体上的疼痛,盛华的态度则更让她心如死灰。
唐宏海很快便来到李雪家,看着李雪浑身是血,两眼呆滞的模样,他彻底暴走!两眼冒火的他问道:“老板,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是不是跟盛华那个前妻有关系?你说话呀!我要宰了这帮畜生!”
李雪半晌才幽幽说道:“小唐,是两个操着北方口音的男的,我眼睛被胶带蒙住了,看不见对方的脸,只听到其中一个轻轻地喊:“老黑,你他妈快点儿。”我猜跟盛华说的那两个保镖有关,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我现在脑子很乱!”李雪有气无力地问着小唐。
“盛华知道吗?”小唐咬着牙问道。
“他知道,不过,他好像很不情愿过来,一直问我跟谁说了这事儿,还问我有没有报警。算了,这种人指望不上的!”李雪说到这里又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他妈的,这个畜生!这是因他而起,现在居然做起了缩头乌龟。老子连他一块儿收拾!老板,为了你的声誉,我建议先不要报警!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要为你报仇!如果我进去了,请你照顾好我老娘!”说着话,也不顾李雪的阻拦,站起身便大踏步而去。李雪几次想从沙发上站起身,都没能如愿。等她好不容易爬到阳台上的时候,只看见小唐的汽车尾灯在小区岗亭那一闪而过。她颓然地再次瘫倒在地,呜呜地哭泣着。
第二天早晨,皇朝大酒店左侧200米处的早点摊上,两男一女正在有滋有味地喝着豆浆,正当他们有说有笑地品鉴着现磨豆浆的美味时,三个大麻袋一下子从他们身后狠狠地兜头罩下,紧跟着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三个人就跟粽子似的被抬上了车,两个男的脑袋上各被打了好几闷棍,鲜血隔着麻袋流了一地。
车子快速朝城西方向驶去,很快便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惊魂未定的早餐铺老板娘在众人的催促下,这才颤抖着双手跑到隔壁报摊的公用电话前,拨打了110。
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很快来到了城西的邻县地界,车子一过县界便向右一拐,驶上了乡间小路,被绑的曹欢欢一路不停地大喊大叫,还夹杂着咒骂,她一会儿骂绑她的畜生,一会儿又骂盛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