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这才会相安无事,盐铁新政才能顺利实施下去。
一瞬间,秦靳想到不少事情,但一时之间难以决断。
杨震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他想把李康从沈南青失踪一事上调出来,不可能是说句话的事,自然需要一个完美的借口,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皇上收回成命,那样的话他岂不是成了太上皇?
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盐铁新政就是一个很好借口。
所以要把盐铁新政说得很复杂,很棘手。
事实上,杨震也不太看好这次盐铁新政能顺利实施,他说不清其中的具体原因,但是感觉没这么简单。
即便是现代社会,想要这样改革,都会闹得沸沸扬扬,还滋生不少社会问题,更何况在古代,一个铺面都能吃三代,更何况可以吃十代的盐铁生意。
这也是杨震迫不及待的提出修路的问题,他希望盐铁新政爆大问题之前,让准备搞事的世家看到一个新得希望。
杨震就是这么设想的,盐铁生意是最赚钱的生意,只有这个生意可做,各大世家自然会争得头破血流,一旦现有更好的生意可做,自然不会走极端。
这也如同恋爱一样,爱一个人好难,但是爱两个人好玩,都来不及失恋,因为失去了一个,还有另一个。
秦靳沉默了好一阵子,突然道:“你提出的修路策略一旦成了,朝廷就不缺银子,那么盐铁的事也就没那么重要,就算弄不好,也能慢慢来,为什么还在意这个?”
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杨震觉皇上对民间底层生活逻辑,缺少基本的认知,只要有了西瓜急不用芝麻一样的认知。
杨震不敢解释得太露骨,苦笑:“陛下,修路这个提议能不能成,是建立在国泰民安的基础上的,要是各州府都不稳定,几百万壮劳力从哪里来?粮食从哪里来?而盐铁是百姓最基本的需求,这个事情搞不好,百姓生活不稳,修路更是空谈了。”
秦靳脑子还是乱乱的,又觉得要说点什么,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好问道:“既然盐铁新政存在如此大的风险,派李康去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