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着她、坚定的支持着她、忠诚的辅佐着她,以如此的形式来打破她内心的藩篱......
这不过是我临时想到的一种办法,以你神格者的智慧、力量,还有所掌握的资源,能够想到的办法、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应当更多吧?”
可面对着蕾贝卡的这番质疑,“翼之主”却是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眼神稍稍飘忽了起来:
“你说的很对,你的办法确实是可以改变她,只是,森之国之中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人寥寥无几,因为王女可是最有天赋的森林之女啊,若是她执意抗拒,她可以以她那可怕的力量轻易的将他人碾碎。
对于多数人而言,如此的尝试不过是找死罢了,已经有好几个案例如此尝试验证过了,他们皆死于失控的她手,除去给她的内心撕开一道又一道的裂口,让宝贵的生命消亡之外其实并没有多少改变。”
这时,他的语气又带上了一丝冷酷的现实:
“而对于能做到的人而言,比如我,比如大祭司,比如其他人,我们又因为各自身份立场的不同而无法做出如此的行动,说一句略显残酷的话语,我们所需守护的是森之国的存续,而非是一个小姑娘的内心,若她能突破自我,我们自当辅佐,可若她无法做到,我们无意冒险。”
聆听着“翼之主”这残酷的话语,蕾贝卡还是不由语塞,但很快的,她又好似想到了些什么,她紧盯着“翼之主”,再次皱起眉头质问道:
“所以,诺特的存在便是你们所谓的一次投石问路的尝试,关于他是否能够如我所说那般撬动她的改变?”
“翼之主”再次笑了笑,点了点头:
“没错,我的想法确实是如你所想的那般,反正以精灵进行尝试已经失败了无数次,偶尔以人类进行一番尝试,虽说成功的机会可能更加渺茫,但不试试又怎么能够知道最终会不会发生奇迹?”
听着“翼之主”的话语,蕾贝卡的心中涌起了一种复杂的情感,其中包含了被看轻的愤怒,还有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焦躁,以及更多更多纷杂繁复的情绪:
“那若是直到前线的战事结束,王女依旧未曾做出改变,可她依旧强占诺特作为她的挡箭牌呢?!”
“那时我便会出手,强制将他带离,这种防护的强制剥离也可以促进改变的出现,虽说我们也并不知晓改变是好是坏。”
“那若当战事结束后,她刚好发生改变呢,同时要求诺特留在她的身边呢?!”
“到时那边请你们多滞留一段时日了,请你们移步王女身边辅佐她。这……也是为了诺特的安全。”
“那若是真的当一切结束了,谋逆成功了,最后真的如你所说,王女强制留下诺特作为她的男宠呢?!”
“到时,我会尽力进行劝说斡旋,只是,最终结果如何还是看诺特在王女心中的分量,还有到时你们几人之间的交涉结果,不过,我是会尽可能的站在你们这边的,可若是到时森之王有命,我也是无能为力。”
一番连珠炮似的交锋下来,蕾贝卡只觉牙根痒得厉害,恨恨地磨着牙。
在她愤懑之际,“翼之主”却又语重心长地补充:
“要相信诺特,要相信你的同伴啊。”
随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话锋一转:
“对了,我此次前来除去向你们转告诺特的消息之外,其实还要再告知你们一件事情,根据我们所获悉的情报,如今“万兽”正滞留于“镜像”的领地,似是在等候“饮魂”的到来,最迟应当再过七天的样子,这三头魔人便会赶赴至森之国的前线。
依照我们的预估,整场战事最快应当会在十四天内结束,若是拖延的话应当一个月往上了。同时,在知悉“万兽”应当确实的滞留于“镜像”领地之时,如今我和大祭司有了谋划,决定由我带队,在今天中午对“硫磺火”所镇守的魔兽营地展开一次突袭,提前对魔兽的数量进行削减。
毕竟于我们而言,魔人虽说棘手,可也麻烦不到哪去,但那庞大的魔兽数量若是渗入森之国之中,可真的会好似附骨之疽般麻烦,后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