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不是停电,再说了大白天的停电也不影响,这看这样子,倒像是一部叫贞子的电影,没有色彩,只有黑白。
靲时洲转笔的手微微停顿,然后讪笑了一下,微摇了摇头,哈哈贞子?怎么可能?
只是因为颜色相像才这么联想的吧,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低下头感叹,自己脑洞着实有些大了。
就在靲时洲觉得自己想多了的时候,前面几排的桌子突然开始出了咔咔杂音。
还没等他抬头看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前面几排的一个男生出杀猪般的嘶吼。
随后是剧烈的挣扎声,渐渐的,挣扎声停了,只剩下巨大的咀嚼声和水滴滴落的声音。
脚下怎么黏黏的?靲时洲低头看去,入目的鲜红已经蔓延到了自己脚边。
…这哪里是水,这分明是血啊!
已经到他的脚边了!
玩的这么刺激吗!
话说,都生了这样血腥事件,也没听到旁边人惊叫,甚至台上男老师讲课的进度都不带停顿的!
!
这不科学吧!
靲时洲保持原样,低着头不敢乱动。
只是余光已经在四处扫视着周围的学生,他们该看黑板的看黑板,该记笔记的记笔记,就像什么都没生似的。
好家伙,这是只针对他一个人吗?
别啊!
就算他体质确实特殊了些,但也不能这么造啊!
靲时洲坐不住了,跑!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字,但好死不死,他坐在阶梯教室第七排中间的位置!
左边4名同学,后边4名同学!
而且这就算了,他的死腿还不听使唤,身子也一动不动。
哈哈哈,真的…说真的…他要疯了!
哈哈哈!
没办法,现在显然不是疯的时候。
他只好先融入群体,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生。
随后一点点的抬眸,想看看什么情况,是不是生了什么暴力事件,或者有人在搞恶作剧什么的(一定要是这样啊!
)
但当看清前面生了什么的时候,靲时洲瞳孔骤然骤缩,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这是什么啊!
?
那个不知名生物和台上的数学老师很像,不过台上的中年教师挺着啤酒肚正在讲课。
而台下这个显然不能称之为人的肥胖不明生物,睁着被赘肉撑的只剩下一条缝的小眼睛。
腮帮子还在咬着前面那名男生没有脑袋的肩膀咔嚓咔嚓的嚼着,随着啃咬腮帮子的两片肉不停地上下抖动,没有几根头的头呈现出了深紫色的瘢痕,看着像是尸斑,白色脑浆流和红色鲜血淌在“它”
嘴角。
这副样子看的靲时洲直想吐。
尤其是“它”
边吃还边出享受般的喟叹,仿佛吃的是什么珍馐美食。
啊!
如果他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他,而不是让他遇到这种恶心的不明未知事物!
这时,“磅!”
又一声,他所在的位置,画面也突然变得灰暗。
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吧!
靲时洲立刻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祷,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啊!
根本什么都没变啊!
等等,好像,还是变了的。
靲时洲余光瞄了眼左边同寝室的哥们儿,哦,那笔记本都快被他的笔捅穿了。
不过,真是太好了,靲时洲眼眶湿润,终于有正常人了啊!
与此同时,他那哥们儿也现了靲时洲的目光,快的往他的方向瞟了一眼,眼里满是惊恐。
看着这哥们儿的眼中满是求救,而且看样子也是不能动的样子。
…得,看来他是指望不上这位他这哥们儿了。
不过不要紧,右边还有一位,他转动眼球,将视线移了过去,眼中带了点希冀,虽然他和这人平日里不对付。
但这个人,是除了上课,私底下压根见不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