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没有,我就是见余老师和我眼缘,跟她多说几句。”
“是吗?”沈卫生员已经走了过来,双手抱胸,身子倒向余墨问了句?
“姚婶子一上来就拉着我跟审查身份似的,问的可详细了,如果不是说她侄子多么多么好,我都以为她是特务呢。”
“哎呦,我可不是特务,小余老师可不要乱说。”
“这突然窜出来一个陌生人,热情的拉着我,说要介绍对象,还说什么靠山什么的。
可把我吓住了,我才十六岁,刚毕业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许多人情世故都不懂,怎么到了部队还需要找靠山啊。”
“哎呦,余老师你听差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沈同志道:“那你是什么意思?要不我带你去让我爸听听你说的话,看看是什么意思?”
”就是平常唠嗑而已,我想起来还有事儿,先走了。”
姚婶子落荒而逃的模样逗笑了两个人。
“同志,刚刚谢谢你的解围,我叫余墨,人禾余,墨水的墨,是小学新来的老师。”
“沈文漾,是部队卫生室的医生,以后有病直接来找我。”
这话一说出口,沈文漾也觉得不妥,哈哈笑了声:“余老师,有病没病都可以来找我。欢迎加入我们的海岛建设。”说着伸出了手。
余墨笑着跟她握了握手。
“那个姚婆子讨厌的很,从去年到了家属院,看着小姑娘就拉着人家说亲,一直在给她侄子说亲,其实她哪有什么侄子。
就是当个媒婆,说媒落点儿好处罢了。
说媒就说媒吧,她还坑人,都不跟人家说实情,听之前家属院的婶子们说,说的时候夸的多好多好,真见了面,大多都不怎么样。
去年文工团来着慰问演出一个月,结果她拉着人家里面的两个女同志,天天堵门。
吓的有个小姑娘汇演也不演了,直接走了。为此,队里狠狠的教育了她一番。
结果她还不悔改,打起了我的主意。
老娘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惹急了我把她揍了一顿。”
“啊,你揍了啊?”
“可不咋滴,这种为老不尊的,也是需要有人教育的。我就是那个为了家园和谐,愿意带头的人。”
“噗...哈哈。你说的对。”
余墨觉得这沈文漾很对她胃口,可以交个朋友。
沈文漾看着她手里提了那么多东西,道:“不打扰你了,以后来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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