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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夫心中清楚,嬴政曾下令大赦天下。
若将这二人押回,按律当释。
但他目光一沉,声音如冰。
“杀了。”
话音落下,不再多言。
任何威胁大秦根基之人,皆不可留。
俞陌闻言,未作迟疑,抽出秦剑,手起刀落,两颗头颅滚地。
血染河滩,风声骤寂。
“此事不得外传。”
执夫低声叮嘱俞陌,随即翻身上马,先行离去,直奔咸阳宫,与赢政一行汇合。
朝堂之上,嬴政与众臣议事良久,方始散朝。
退朝后,执夫随驾入后殿。
“那两人,如今在何处?”
嬴政转身问道。
执夫单膝跪地,双手拱于胸前。
“臣有负圣命,二人已亡,未能生擒面圣。”
嬴政凝视着他,目光深邃。
只一眼,便已了然。
“无妨,既已身死,便不必再提。”
他轻轻摆手,语气平静。
君臣二人在殿中低语片刻,执夫方才告退,返回虎骑山。
山上,千余名虎骑已归乡去,余下九万九千人仍驻扎操练。
营帐内灯火未熄,人影晃动。
执夫步入主营,眉头微皱。
“为何还有如此多人未散?”
俞陌上前答道:“夫长,他们不愿离去。先前走的千人,皆因家中突遭变故,不得不归。其余之人,誓守虎骑之名。”
执夫听罢,心头微震。
自入虎骑之日起,这些人便斩断过往,无家无国,唯令是从。
只为效忠于他,为大秦开疆拓土。
他在营中巡视良久,直至夜深露重,才启程归家。
屋内烛火微弱,母亲早已安寝。
唯有纪子与曲优倚门而坐,未曾合眼。
“这般时辰,怎还不歇?”
执夫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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