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父亲,又是一次次不忍,一次次的回来。
他彻底的醒悟是在一个阴天,那天早上起来他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那天晓月背着她那个女同学回来,但是她的那个女同学明显气色很差,身体也极度的虚弱。他当时还责骂晓月,但是她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他并不在意,只是带着不满睡午觉。但是这天下午,他被巨大的响声吵醒,但他带着满腔的怒意走到大厅的时候,只见到晓月被四个人团团围住,她惊恐的一句一句的喊着“爹”,或许在这个时候,在最危险的时候,作为一个孩子,最渴望的就是父母的保护,无论她的父亲之前对她如何,她只是一只感到恐惧害怕的幼兽。
他发了疯一样冲了上去,但是连晓月都打不过的他如何能够使另外四个人的对手,那四个人见到家中还有一个人,也是顿时来了兴致,将他锁住,就在他的面前,将晓月奸污了。
在那段时间里,他一遍一遍听着晓月的惨叫声,一遍的喊着他,但他只能够在一旁干看着。他当时已经感到了后悔,也是看着那个场面泪流满面,最后连嘶吼都吼不出来了。
事情还没有完,但晓月倒在地上在那抽搐的时候,那四个畜生似乎还没有尽兴,又不知道给晓月吃了一个什么东西。荆喉至今记得那个景象,浑身是血的晓月眼神迷离的在四个人之中扭动着身躯,那些人的笑容,还有晓月当时那种已经丧失意识的表情如刀子一般刻在了他的心里。
那些人看着痛哭流涕的他扬长而去,并没有将他杀死。只是享受着他当时的那种表情,那种悔恨,那种煎熬的神情。
晓月这辈子对他用过两次的神识传音,第一次是在她刚刚会神识传音的时候,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荆喉,第一次高兴的和他传音道:
“你听,爹,我会用你们的方法讲话了!”
这最后一次,他抱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儿,他那双灰暗的死寂的眼睛之中已经再也看不到一点的光亮。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那么哪怕一下,这是她最后的传音:
“爹,我好痛苦,帮帮我,帮帮我。。。”
他拿着家中的短刀亲手从女儿的咽喉刺入,血肉切割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中。女儿的眼睛还没有闭上,在那灰暗的瞳孔之中他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作为一个父亲的他,亲手,结束了女儿的痛苦,但同样,这也是是他痛苦的开始。
他找寻各种方法去找人帮助,但可惜,那里的执法者和这些纨绔子弟根本那就是一伙的,每个人都对他爱理不理,他甚至还受到了威胁,不,那或许不能称之为一种威胁,那是一种挑衅,就是拿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爱理不理的似乎是在讲道:
“你可以去告,爱去就去吧,反正我们不在乎。”
有一些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也仅仅是同情而已。更有一些人将他的事情只是当做一个笑料来讲,他从未如此认真的想要完成一件事情。但最终实在是走投无路,但这个时候,似乎只有在之中有的情节发生在了他的身上,有一个人找到了他。
那还是一个年轻人,他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