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藏着笑意:
“娘娘别往心里去,下人们嚼舌根惯了。
只是念儿一日日长大,再过两年便要进上书房了,若有人再拿‘血脉’说事,怕是要误了孩子啊。
妾身听闻殿下昨日请战,陛下担心殿下的身体,命太医仔细查看了殿下的身子。
太医那儿,现下便存着殿下的血样,不如请太医来给念儿也验个血,看他们父子的血能否相融,也免得外人再说三道四。”
璃月听了申凌雪一番“温言软语”
,气得简直身子抖。
她嘴里说着替念儿着想的话,想要做的事却心怀叵测。
如此一来,不管验血的结果如何,念儿“身世存疑”
这件事便彻底摆到台面上,成了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到时候,司景煜的颜面何存,皇家的颜面又何存?
更何况,璃月不用想便知,此刻若接受申凌雪的劝谏,请太医来给念儿验血,那结果定然有误。
申凌雪想必早就买通了太医,甚至将太医院上下都打点好了,目的只有一个,证明念儿并非皇室血脉。
如此,念儿会身处险境,连带着司景煜的名誉和处境都会变得岌岌可危。
而她这个嫡母,自然会失去唯一的儿子。
申凌雪这个女人真是毒辣,当真如毒蛇一般,司景煜刚离宫不过两个时辰,她就敢这般肆意张扬、明目张胆地迫害璃月母子,简直是丧心病狂了。
“良娣此话到底是何用意?!”
璃月眼神坚毅地盯着申凌雪质问。
“你这是在质疑殿下吗?殿下身为一国储君,竟然糊涂到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得?
你就死了这份歪心思吧,本宫是不会同意让念儿验血的。
至于外面的闲言碎语,本宫何须理会?”
“妾身可是一番好意,娘娘怎不领情?
如今殿下不在,人言可畏,妾身也是怕娘娘和小公子平白受了委屈。
只需验个血,又不用费什么周折,娘娘为何不允,是在害怕什么吗?”
申凌雪继续腆着脸,阴阳怪气地劝谏了一番,非但没一丝退让,反倒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本宫自然怕,这宫中就是有一些宵小,整日寻思些下作手段,本宫刚大婚,不就硬生生地着了道?
天大的事等殿下回宫再议,念儿的事便不劳良娣操心了。
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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