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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景煜略一思索:“你是说,凶手是一名宫女?
可是用这种香的宫女,没有数千亦有数百。
至于外伤,孤宫中最有嫌疑的数十名宫女,皆看不出有什么外伤。
孤总不能没来由地给人验身,若闹出这般动静,朝上又要被那群老狐狸缠上了。”
“殿下不必心急!”
乐安劝道,“眼下的情势,就算寻到那个身上受伤的宫女,只要她抵死不认,殿下又能拿她如何?
此案不同寻常,那只黑猫不会说话,小的命人将它好生豢养着,最多只能算是物证。
只有那个行事的宫女肯如实招供,此案才算有了人证。
但殿下凭眼前这些物证,便可以知道是谁行恶的。”
“你是说,孤留着这些物证,等到情势扭转时,再向对方难?”
司景煜自是明白乐安的意思。
“可时日久了,这些物证未必能有效用,那作案之人身上的伤,也早就痊愈没痕迹了。”
司景煜担忧道。
乐安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一副很笃定的模样:
“殿下无需担心,这些物证小的都请仵作验过了,仵作的验文便是证词。
小的还请那仵作帮忙在证物上刷了一层保留气味的水剂,这些证物的效用可以一直保持。
至于殿下担心凶手的外伤,殿下看这个沾血的指甲。”
乐安将一枚沾着血迹的指甲,用镊子夹起给司景煜仔细查看。
“殿下仔细看这血迹,这枚指甲没入凶手的皮肤很深。
小的问过仵作,这么深的伤口很难不留疤,就算伤者的体质强健,恢复得再好,也不可能毫无痕迹。
所以殿下安心,便耐着性子等待时机,再‘秋后算账’不迟。”
司景煜听着乐安一番详尽的解释,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今日这差事办得漂亮,真是不枉孤这么多年的悉心栽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