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褚玉娇见月奴这副神情,心下更喜了,面上依然装作恳切的模样。
“是啊,本宫这些日子亦为此愁。
不过,事在人为,月奴无需灰心。”
“娘娘有什么办法?”
月奴忙着急地问道。
“晔儿此番禁足在王府,自是不能如愿。
他日若解了困境,甚至得了这天下至高无上的尊荣,娶你为妻,又何足挂齿?”
褚玉娇振奋道。
“至高无上的尊荣?娘娘的意思是”
月奴有些怯懦地问。
“晔儿才貌双全,文章武艺在皇子中皆是最出众的。
只可惜,晔儿未托生在皇后的腹中,从小只能被太子压着。
晔儿是个有抱负的孩子,如今禁足王府实在可悲可叹。
若有‘潜龙出渊’的一日,晔儿定能成就大业。
届时,本宫与月奴便不必再受苦,且有享不尽的荣华。”
褚玉娇说这番话时,眼里闪着精光,仿佛眼前已经看到了慕凌晔坐上龙椅的那一日。
月奴听完,却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娘娘是想要肃王殿下造反?!”
说完,月奴吓得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小声些!”
褚玉娇轻斥道,心里暗骂月奴委实没见过世面,被自己几句话便惊得没了分寸。
“傻孩子,难道你不想吗?是觉得晔儿不配大位,还是,不想为你们的将来考虑?”
褚玉娇有些不悦地问。
月奴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肃王殿下的才能自是无人能及,月奴亦很想常伴殿下身侧。
可娘娘方才说的事,未免太过凶险,成了固然万事大吉。
万一”
“没有万一!”
褚玉娇打断了月奴的话,她现在委实听不得这些患得患失的担忧之语。
“晔儿生来尊贵,外祖曾为大乾立下不世功勋。
只可惜,本宫时运不济,未能坐上凤位,连带着晔儿也被埋没了。
有道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若是认命,晔儿此生将郁郁不得志,本宫会老死在这冷宫中。
而月奴你,只能在掖廷里日以继夜地浣衣,你真的甘心过这样的日子吗?”
月奴被问得一时无言以对,只觉得浑身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