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开,足可以让慕倾羽下罪己诏了!
褚玉娇既震惊又担忧,自然不是担忧慕倾羽,而是怕慕凌晔因为这件事而受到波及。
现下这件事很是复杂,一面是极力想要掩盖真相的皇帝,一面是真相曝光后,必须堵上的悠悠众口。
光那些朝臣们便难以应付了,再说,这惊天之事口说无凭,如何敢随意揭露?
想到此,褚玉娇忙紧张地问:
“晔儿,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
可有证据?”
“自然不是道听途说,不然,孩儿如何确定此事千真万确?”
慕凌晔得意地回道。
“母妃可还记得,您当年雇去别院行刺的两名外邦刺客?
一名当场毙命,而另一名被活捉后,最终被父皇悄悄流放,去了三千里外。
孩儿多方打听,终于赶在他病死前,在流放之地找到了他。
据那名刺客供述,慕璃月当时身怀六甲,肚子已经很大了。
她在皇家别院并非养病,而是躲起来养胎罢了。”
“如此说来,那名刺客可是重要的人证,你方才说,他病死了?!”
褚玉娇焦急地问。
慕凌晔无奈地点了点头:“不过,孩儿找到他后,问清了他行刺那晚经历的所有细节,并让他在供词上画了押。”
褚玉娇听了却很是失望:“人证已经死了,那份供词便基本没了效用。
母妃相信你说的绝无虚言,可若要让旁人都信,甚至给慕璃月定罪,却是办不到的。”
“母妃说的是!
但至少,咱们知道了她不能与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甚至将父皇牵涉其中。”
慕凌晔还是很得意自信。
褚玉娇却很是担忧:“晔儿,这件事现在不能碰。
此事涉及到你父皇的声誉,若是惹怒他,对你绝没有半点好处!”
“母妃放心,孩儿知道分寸。”
慕凌晔安抚道,“眼下咱们势弱,凡事只能徐徐图之。
不能放在明面上,那就只能选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了。”
“晔儿的意思是”
褚玉娇不解道。
“母妃两年前未能办成的事,孩儿现下要继续。
这次孩儿会花重金请一等一的高手。
只要一击,便取慕璃月的性命!”
慕凌晔眼神坚定,仿佛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晔儿,此事太过危险。
万一刺客失手,如当年一般被抓该怎么办?”
褚玉娇想起当年的事,仍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