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下楼拿来了一份笔墨,
当着何涛的面就开始写!
何涛看的疑惑,
“押司这是在写什么!”
宋江笔锋不停,笑着回应道,
“不瞒观察,今日我本答应了我远道而来的一位贤弟,请她和她娘子吃酒!
没料想何观察您来了,自是只能下次再邀请他们,所以要告知其一声!”
何涛颔了颔首又随口问道,
“如此,押司找人托个话不就是了,何需还要写在纸上!”
宋江脸上的笑容凝滞片刻,
这还真是一个不寻常的举动,一个处理不好,难免会让何涛起疑心,
思索片刻,宋江立刻找了个还算合理的借口!
“观察不知,我这贤弟是个读书人,所以这处事文绉绉的,喜好以书信交流,这不.....我也是投其所好啊!”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
大宋重文轻武的原因,不少的读书人都有一些自视甚高的臭毛病,
加上宋江又是当着自己的面在写,他自然是没有过多怀疑的理由,
呵呵一笑也就过了!
沾停笔墨,宋江将写好的信封好,当着何涛的面交到另一个店小二手上交代道,
“你即刻将此信,代我交到凤祥客栈方长方公子手中,顺道代我说一声抱歉,就说我过两日再请他们夫妻吃酒!”
“宋押司放心,小的这就去送!”
处理完这一切,何涛也是笑着恭维道,
“押司当真是处事精到,我......是远不及押司啊!”
“呵呵........!观察说笑,
我这贤弟小我十岁有余,我与他算是难得的忘年交,我这做兄长的,自是要迁就一些!”
“哈哈哈!押司所言......当是如此啊!”
随着小二取来天仙醉,这一边的酒局正式开始,
另一边,店小二拿着信,才出门就碰到了过来寻宋江的张文远,
由于走的急,两人是差点撞上!
“你怎么走的,跑去投胎啊!不知道看路的嘛!”
如今的张文远在衙门有了差事,自是不同于以往,
从前看到店小二都得客客气气的他,如今自是抬起头来做人,
都没想这事是谁对谁错,张文远一甩袖子就开吼,
店小二见对方是张文远,没有多嘴,也没有反驳,连忙就是躬身哈腰道歉,
他们都知道张文远如今已经是在衙门当差,今非昔比了,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急着给宋押司送信,贪走路,没见着您!”
见对方态度亮的快,张文远倒也没过多的刁难,
本来都准备离开的张文远,听到对方是给宋江送信,一下子就来了兴致,
他现在可是阎婆惜的舔狗,阎婆惜的指令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
要打听清楚宋江和那方长的情报!
眼前这既是宋江的信,他自然不能放过!
既是为阎婆惜,也是为自己,要是能抓住宋江一点把柄,那他可就有的赚了!
顿住脚步,张文远看向店小二手中的信,
“你说这是宋押司的信?”
“是的!”
得到确认,张文远点了点头,随即朝着店小二伸手说道,
“把信交给我,我帮你送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