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骨已经不知道飞哪里去了，脑腔之中空空如也，已经没有半点的血肉存在。
陈阳站在原地，手里杵着七星剑，直直的看着面前这个骷髅。
呆愣了好一会儿。
结束了？
死了？
丁焕春死了？
这个已然成为自己执念的大仇人，终于死了么？
这一刻，陈阳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内心像是一瞬间被什么东西给掏空了。
他做梦都在想着如何除掉丁焕春，现在真的做到了，反而有点麻木，有点无所适从了。
这老东西，真的死了么？
陈阳开着天眼，雷达，精神力全上，检索着周围的一切。
刚刚那么恐怖的爆炸，连天人之体都被炸没了，更何况元神？
乙木神雷加上天罚之力，陈阳可不认为他的元神能够跑掉。
“树老，能感觉到他有第二元神存在么？”
饕餮蛊释放出的真元，让陈阳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手里抓着那半截骷髅骨，询问三尸神树。
就怕这厮还有第二元神。
三尸神树说过，只要让他和对方接触，他便能判断出对方是否有修炼第二元神。
刚刚和丁焕春打了这么久，他有没有第二元神，三尸神树应该有感知的吧？
“没有。”
三尸神树回答的斩钉截铁，“他的元神气息，不像是有分裂过……”
没有么？
陈阳挑了挑眉，所以，他真的死了？
刚刚的一幕，陈阳还有些恍若梦境。
掐了掐自己的脸，感觉到了疼痛，方知这不是梦。
这时候，石灵说道，“天人境的肉身，乃是无漏之体，外来元神借宿，一旦进入，就会被封在其中，被肉身吸住，无法脱逃，在这种情况下，修不成第二元神，而且，也没有修炼第二元神的意义。”
无漏之体？
陈阳挑了挑眉，他倒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外来元神会被天人之体困住？
“你怎么知道？”陈阳连忙问道。
石灵说道，“因为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我的元神也已经被现在的法身困住，不过，我倒是无所谓，因为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法身。”
陈阳闻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