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剃光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脖子上还按着固定器,光着膀子,身上缠着不少的绷带,旁边还放着两支拐杖。
别的不说,就这造型,看起来多少带点滑稽。
“臭小子。”
秦州张了张嘴,牙好像还被崩掉了好几颗。
“啧啧……”
陈阳嘬了嘬牙花,“咋被揍成这样?”
知道的是被人给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卡车给撞了。
被陈阳这么一问,他自己貌似也知道不光彩,只是一脸的悻悻,“我被揍这样,你很开心是吧?”
“开心,当然开心。”
陈阳酸言酸语,“一声不吭的就跑了,本事不大,还想逞能,怎么不揍死你?”
秦州缩了缩脖子,语气有些弱弱,“我那是个人的私事,这不怕把你们给无端卷进来么,谁特么知道你在宝岛那边有人……”
“要不是我人脉广,路子野,你这回,恐怕埋哪儿都不知道。”
看他这么惨,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了。
“伤的怎么样?”陈阳问道。
秦州道,“还好,我这脑袋和脊柱,除了颈椎外,都已经炼成玉骨了,只是断了几根肋骨、手骨、腿骨,被捅了两刀,砍了几剑,倒也没伤到要害……”
陈阳满脸的黑线,普通人到了这个岁数,这么一身伤,怕是早死了。
“我倒是苟活了一条命,同去了几个兄弟就……”
秦州叹了口气,想摇头,但脖子被固定着,动弹不得。
“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你们莽撞。”陈阳无奈的看着他。
秦州道,“我这不是想着我已经突破灵境,好歹……”
“行了。”
陈阳打断了他,“以后再有这种事,先知会一声,不然,我可不会再管你的死活了。”
秦州点了点头,这次被弄得这么惨,哪里还敢有下次,“我给你留的信,你看了?”
“看了!”
“那我放在凤凰山公墓的东西……”
“陈敬邦母子的骨灰,已经安葬进了陈家祖坟,这事算是了了,至于那棵玉白菜,在我这里……”
“嗯。”
秦州应了一声,倒还满意,“玉白菜给我吧,那是故友的遗物,将来得还给神农门。”
陈阳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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