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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饭堂里,众人吃着早饭,法宁开口说道,“我昨晚找了一下,当年法净师弟留下的信息不多,加上我和法能师兄的回忆,法净师弟大概是在七四年的时候,来到我们青牛观的……”
“他和法空师兄的关系很好,后来在法空师兄的引荐下,拜入师父门下,也是师父生前收的最后一个徒弟。”
“师父给他赐了个道号家叫法净,他之前俗家的姓名,好像是姓赵,叫赵观山还是什么,我已经没太大的印象了……”
“赵观山?”
杨文诲的两条眉毛轻轻皱了起来。
“杨老有听说过这人?”陈阳问道。
杨文诲迟疑了一下,却又接着摇了摇头,“听起来有些耳熟。”
没有过多的解释,杨文诲看向法宁,“还有其他信息么?他是哪儿的人,当时有多大的年纪,长的什么模样?”
“嘿哟,这个就……”法宁面露难色。
这时候,法能端着一碗素粥走了过来,“听他口音,大概是洛山那边的,他刚来的时候很年轻,具体有多少岁不知道,但肯定不超过二十岁……”
说话间,他在法宁的旁边坐了下来。
秦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法宁,继而对法宁说道,“老东西,我怎么感觉你比你师兄更像老年痴呆?”
法宁面带窘色。
他压根就对法净这人不太感冒,时间都过了三十多年,别人提起来,他还有些个印象,可要是没人提,他几乎都忘了这人。
“长什么样,还记得么?”杨文诲看着法能。
法能道,“只记得他右边脸上,挨着颌骨的位置,有一颗黑痣,有大拇指尖那么大,其他的,长什么样,记不清了……”
杨文诲锁着双眉,沉吟着,没再多问。
“杨老,洛山的,姓赵,不会是洛山赵家的人吧?”陈阳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虽然凌江县是受洛山市管辖,但是洛山那边的口音,和凌江县是有着很大的差异的。
亦或者说,放在整个蜀地,洛山的口音都是独一份,非常容易辨认。
所以,法能通过口音确认法净是洛山人,应该不会有错。
洛山,又是姓赵。
很自然就让人联想到洛山赵家。
当然,赵姓是大姓,天下姓赵的人多了去了,也或许只是凑巧。
没等杨文诲说话,秦州便反驳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