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
陈阳摇了摇头,“等把六块都找齐,凑齐整块【山君铁券】,到时候去老棺山,问问棺中那位,那位应该能给我答案。”
秦州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你知道老棺山那位的身份?”
“大概吧,应该八九不离十。”
陈阳脱掉外衣,运转内劲,身上的衣服很快蒸腾了起来,哐哐的冒着水汽,“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早些年峨眉齐天观的一位大能。”
秦州也有样学样,一边和陈阳聊着,一边运转内劲,蒸干身上的衣服。
这段时间,虽然天气有回暖,但这浑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到时候要是有宝探,可别忘了带我一个。”秦州说道。
陈阳道,“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年纪一大把了,还跟着折腾个什么劲?”
“嘁。”
秦州笑了笑,“生命在于折腾,生命不息,折腾不止。”
陈阳摇了摇头,往那瀑布看去,“牛便槽,这名儿谁取的,不会是你吧?”
“我,我哪儿有那天赋。”
秦州哭笑不得,“这是劳动人民的智慧,你就说形象不形象吧?”
普通人起名,用不着大雅,也用不着仙气飘飘,好记,形象就足够了。
陈阳忽的想到了什么,“话说,我们村,为什么叫夹皮沟,名字又是怎么来的?”
他其实一直有这么一个疑问,以前问别人,别人只是说,村里有条河叫夹皮沟,村子就跟着叫夹皮沟了。
可是,那条河,为什么又叫夹皮沟?
好端端,干嘛起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
“嘿,那当然是有故事的呀!”
秦州笑了,他没想到陈阳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陈阳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秦州道,“说是很久以前,在现在的小学附近,沟边铁板桥那一片,住着一户人家,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算命的说他们家门口的柳树成了气候,把他们家给妨住了,让砍树……”
“这树还不能横着砍,得竖着剖,那家的男人便拿着斧头忙活开了,树剖到一半,累的不行,他便拿斧头当楔子,给卡在了树中间,回屋睡觉,休息会儿再继续……”
“结果,山上下来一头熊,跑到他们家门口找吃的,这玩意儿喜欢蹭树,好奇心又重,把树上的斧头拔了下来,这下可好,斧头一拔,树一合拢,夹到卵子了。”
“熊叫声把主人家惊醒,那家主人起床一瞧,莫名其妙就捉了头熊,转手一卖,立马来钱了,以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