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养他们感念我爱妻心切,放我自去料理后事……”
“我归来此地,不久便坐化于此,而今,光阴荏苒,你是头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却也姓陈,小友,你和陈天养,可有关系?”
陈阳哭笑不得。
“前辈,我只知道,那是蜀山第十七任山君,此外,我与这位陈山君并无关系……”
大几百年前的人物,陈阳怎么可能扯上关系?天下姓陈的多了去了,他可没有乱认祖宗的癖好。
谭绝有些错愕,“第十七任么?那,蜀山现任山君,又是什么人?”
“蜀山现在没有山君。”
“哦?”
“陈天养过后,第十八代蜀山山君,名叫赵全真,四百年前,赵全真故去后,蜀山便再无山君了。”
“为何?”
谭绝明显有些不解,堂堂蜀山,千山万岳,没有山君,如何统御?
陈阳给他讲了讲现在的情况。
别说山君了,现在连山虞都没有了。
时代已经变了。
谭绝听完,久久没有言语。
显然,陈阳给他科普的现代世界,和他记忆里的世界区别太大,打到他一时半会儿无法理解。
“呵呵。”
良响,他苦涩一笑,满是感慨,“还真是时移世易,沧海桑田,一代新人换旧人,时间真的可以磨灭一切……”
陈阳挑着眉,“前辈,你说,你已经死了?”
“是啊,肉身已死,元神寂灭,可不就是死了么?”谭绝道。
“那你现在……”
陈阳不解的看着他,你既然肉身已死,元神寂灭,那现在和我说话的,又是谁?
谭绝道,“不过一缕残灵因执念而活着罢了,你再来晚些,这宝灯一灭,恐怕这缕残灵也守不住了……”
“残灵?”
陈阳的目光落在他手中捧着的那盏莲灯上,幽蓝色的火焰,只有豆子那么大一点,仿佛风一吹就会灭掉。
“小友既然知道我,那也应该听说过我故事吧?”谭绝问道。
陈阳点了点头,把他从书上看来的故事,给谭绝讲了讲,“不知道,书上讲的有没有偏差?”
“呵,大差不差吧,当年,我也确实为了一己私欲犯下大错,这或许就是老天给我的惩罚吧。”
谭绝凄然道,“小友,想见即是有缘,能不能劳烦你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