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阳粗略给他算了算,这家伙现在手里,五六十万肯定是有的,说不定还更多一些。
建个乡野小别墅是肯定足够了。
“你一个人跑出去住新房子,你姐他们呢?让她们继续在老房子里住着,村里人不得戳你脊梁骨呀?”陈阳道。
黄灿道,“我姐和我侄子,完全可以搬过来呀,至于宋开明,他要来也可以,不过,到时候就是我嫌弃他了,我也可以像他对我那样,三天骂他九顿,嘿嘿,想想都开心!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是吧?”
“对,莫欺少年穷!”
黄灿的眼睛都飘忽了,一看就是在意淫。
建新房是好事,村里人有了钱,都喜欢回来建新房,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人都好个面子,在村里,房子就是面子。
不建新房,别人怎么知道你有钱?
陈阳道,“你和国强叔不也挺好的么,你还是他孙子的干爹呢,自己找他说去呗?”
黄灿摇头,“我是外来户,户口刚从黄家村迁过来不久,有点抹不开这个脸……”
“你还有抹不开脸的时候?”
陈阳都有点乐了,“行吧,也别挑日子了,我刚回来的时候,看他好像在家,现在就去。”
前段时间,老祖公的坟山选地,也是陈国强帮忙搞定的,陈阳也是要去道声谢的。
提了两箱牛奶,一袋子水果,趁着天还没黑,便往陈国强家去了。
……
——
陈国强家。
三层的小洋楼,十分的显眼,门前一个大水塘,塘边一棵垂柳随风飘摇,上面沾染着积雪,像是一位穿着婚纱的新娘。
来到院子里,陈国强提着根棍子,正站在院子前的堡坎下面捅咕着,不知道在干嘛。
婶子抱着孙娃子,站在院子旁边观望。
小孩子哇哇的哭着,哭得撕心裂肺,哄都哄不住。
“怎么了?来,干爹抱。”
黄灿走了过去,把小孩儿接了过来。
说来也奇怪,小娃儿被他一抱,立马就不哭了。
“国强叔,怎么了这是?”
陈阳来到院子边上,往在堡坎下忙活的陈国强看去。
陈国强把棍子一丢,走旁边的小路上来,边走边说道,“别提了,蛇进了屋,差点咬到娃,把娃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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