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中全是惊诧之色,他们从未想过,这件事会玩这么大。
“娘娘,您这计划,是不是太冒进了些,就我们这些人,只怕是不成吧?”
胡将军小心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倒不是他故意泼冷水,而是担忧林清雪被这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从而忽略了匈奴是块极其难啃的骨头。
“哀家知道你们的顾虑,不过,你们可别忘了,那老可汗如今已经年老体衰。”
“而他膝下的几位王子之中,只有今日死去的老二,算个中用之人,其余的都是不堪一击之辈。”
林清雪自然不是大放厥词,而是基于事实情况进行实际分析:
毕竟,任何一场政权更迭,都伴随着很多漏洞可以钻,更何况,他们将来要面对的是,已经漏成一个筛子的匈奴王室。
见这帮人已经意动,林清雪继续乘胜追击道:
“还是说,在你们眼中,我朝历经的百年阵痛,就这么轻拿轻放?”
提起两族之间积怨已久的仇恨历史,最先开口的胡将军,更说不出任何的反对言语。
毕竟,祖辈世仇,如何能够随意忘怀?
“是老臣愚钝了,多谢太后娘娘甘愿解惑,如此,微臣自是全部听从您的差遣!”
伴随着一品将军胡将军的彻底倒戈,其余几人,那更是什么意见都已然没有。
毕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有点血性之人,都不能当龟孙子!
另一边,如同林清雪猜测那样,一场内部动乱正在匈奴王室的帐篷内悄然上演。
“报,不好了,二王子二王子等人遇害了,我等拼死逃回来的,只剩百余人!”
闻言,匈奴可汗拓跋严旭脸色骤变,一脸不敢置信:
“你再说一遍,寒儿可是我族英雄,怎么会战死沙场,说,本汗要你一五一十全说出来。”
没办法,重伤报信之人,只能一遍用手比划,一边说着刚才的惊悚场景。
“末将只听得一阵震耳朵的轰鸣声,二王子殿下,就被远处射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射穿了脑袋,当场就断了气息……”
听到射穿了脑袋,老可汗更怒了,愤怒厉声质问:
“什么东西能射穿脑袋,你这个蠢货,是不是在故意糊弄人,欺瞒本汗!”
看着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可汗,男人无奈,只能拿匈奴人最信任的神明作为开始赌咒誓。
“小人若是有半句虚言,就会被天父地母所遗弃,死后魂魄也会居无定所,您若是还不相信,也可召集其余活口挨个询问……”
男人吃痛说完后,就只觉昏迷栽倒在地,帐内其余人一看,此人后背已经被鲜血浸染透彻。
而他刚才的说辞,都是吊着性命说出来的。
“来人,立即让人医治。”
见自己最为倚重的继任者就这么死了,还是如此的不体面。
拓跋严旭心里那是心急火燎地难受,来回在帐篷内不停走动。
倏然,只见男人冷不丁来了一句。
“说说看,你们何人敢再次去迎战,扬我匈奴之威?”
这话一出口,帐篷内已经是鸦雀无声,素日里,喜欢争先恐后打仗的几个将领,也全都嘴唇紧闭,不敢接话。
因为谁都怕死,大伙也不是聋子,二王子的死亡就是先例。
那么诡异的武器,又不是嫌命长了,要不然,谁敢随意接这一茬?
“怎么,这时候,一个个都开始装聋作哑了,你们平日的威风神气劲,都到哪里去了?”
“告诉本汗,何人是愿意前往,还是说,非得要本汗亲自点名才好!”
一听拓跋严旭要亲自点名,几人齐齐朗声回答:
“望可汗息怒,臣等不敢,只是,在没有弄清楚那个古怪武器之前,我等实在不敢随意冒进呐。”
“是啊,若是可以光明正大一战,我等自然不会推辞,可是,这大周朝人,偏偏用那阴毒手段。”
“还望可汗三思,并非臣等无能,实在是此事太过蹊跷……”
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