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声音里渐渐增添了几分温和的期盼,缓缓说道:“就说……如果他有空的话,过来喝喝茶也是可以的。老婆子我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但总归还是有一盏茶壶的,而且这茶壶还能泡出他当年最喜欢的雨前茶呢。”
派蒙听到这里,立刻像小鸡啄米一样用力点头,翅膀也因为兴奋而晃动得飞快,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嗯!我们记住啦,一定把话带到!谢谢婆婆!”
荧见状,也连忙对着萍姥姥躬身施礼,表示感谢。然后,她直起身来,与派蒙相视一笑,两人一同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璃月港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荧手中的涤尘铃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这铃声在竹林间回荡,仿佛是在为她们的行程送上一份温柔的祝福和期许。”
梦境空间中的光影仿佛被时间定格,依然停留在荧和派蒙手握涤尘铃,缓缓走出竹林的那一刻。
闲云手持折扇,优雅地将其“啪”地一声合拢,然后对着萍姥姥翻了一个白眼,那白眼翻得可谓是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无礼,又能让人明显感觉到她的不满。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拆台”的意味,仿佛在说:“歌尘浪市,你就别在这里装傻充愣了。”
她的话音刚落,整个梦境空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归终见状,立刻像只好奇的小猫一样,迅速凑到了闲云身边,一双大眼睛闪烁着看热闹的光芒,似乎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钟离则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显然是被闲云的话给惊到了。然而,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引火烧身。
她轻盈地向前飘动着,手中的扇子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轻地落在了画面中萍姥姥递壶的场景上。扇子的尖端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你明明早就看出来他是假死,却还在当时的我们面前故意装糊涂,这是为何?难道是觉得看着我们当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上蹿下跳的样子,会让你觉得很有趣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似乎对萍姥姥的行为有些不满。
萍姥姥则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缓缓放下,才慢悠悠地解释道:“这可不是我装糊涂哦。帝君要走‘退位’这条路子,我自然不能去揭穿他。毕竟帝君做事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和规矩,我一个老太婆要是贸然掺和进去,恐怕只会给他添麻烦,乱了他的计划。”
归终见状,立刻像只好奇的小猫一样凑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调侃:“哦?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听起来,倒更像是你和摩拉克斯早就串通好了,故意瞒着闲云她们呢?闲云说你是在装糊涂,你却说是为了顾全大局,要不你们俩来辩论一下吧?说不定在辩论的过程中,还能把摩拉克斯当年那些不为人知的糗事也给一并扒出来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胳膊肘轻轻触碰了一下闲云,同时眼神交汇,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仿佛在催促他赶紧接话:“你看啊,闲云,她竟然拿‘添乱’当作借口,你再仔细想想,她是不是还特意在尘歌壶里留下了那么明显的铃铛气息,生怕荧找不到似的?这哪里是记性不好啊,分明就是她事先就谋划好的!”
闲云本来正悠然自得地摇着扇子,被归终这么一撺掇,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又打开了。他刚想开口反驳,却不料萍姥姥先笑出了声:“你呀,还是跟当年一样,就喜欢看这种热闹。我和闲云又何须争辩呢?帝君的心思,我们这些老朋友心里自然是清楚的。我们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陪他一起演完这场戏罢了。”
“哎?就这样结束了?”归终显然有些不甘心,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就在这时,钟离忽然轻咳了一声。伴随着这声咳嗽,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这边。
“好了,这些都不过是些陈年旧事罢了。既然涤尘铃已经顺利借到,那么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