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吾可私封仲谋为东夷王,许两国互通贸易,水师互不侵犯。”
“待时机成熟,再表奏朝廷,正式册封。”
夷使闻言愕然:
“这……私下授受,恐不合礼制。”
嗯?
刘永冷笑一声: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孙仲谋若真有心归附,何在乎虚名?”
“东夷王虽非朝廷正式册封,然有吾印信为凭,东夷可保无虞。”
“否则我大汉水师何止百万,只要一声令下。”
“顷刻之间,便能荡平夷州。”
“到时候,莫说是你,便是汝主孙仲谋,皆齑粉矣。”
这……
夷使无言以对。
夷州虽得到了孙权带来的种子、农具,以及相对先进的生产技术。
但毕竟才刚刚起步,跟新生的神州相比,国力差之甚远。
见夷州使者仍在犹豫,刘永又道:
“汝主新败,需休养生息。”
“吾开放贸易,夷州物产可直入中土,岂不胜过岁岁纳贡?”
使者沉思良久,终于躬身:
“殿下思虑周全,外臣即返禀报吾主。”
三日后,
夷使携刘永密函及东夷王印绶登船返航。
临行前,刘永亲自相送。
“望仲谋勿负吾今日之情。”刘永意味深长地说。
使者郑重行礼:
“吾主必感殿下厚谊。”
“东夷与吴王,永为唇齿。”
望着远去的帆影,刘永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心腹主簿忧心忡忡地近前:
“殿下私授王号,若朝廷知晓……”
“后果不堪设想呐。”
刘永目光深邃:
“朝廷?父皇心中只有越王,何曾真正在意过我?”
他转身望向西方,“刘理在吾身后,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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