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多,但足够云长用了。”
“可令云长率水军,皆穿平民服饰,打着靠岸过夜的名义,停靠于烽火台下。”
“中间可命云长以钱开路。”
“袁术此人骄奢淫逸,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料其底下军士定然见钱眼开,容许过往客船停靠。”
“届时趁敌不备,藏于船舱中的士卒可一拥而上,抢在守卒点燃烽火之前,将之斩杀,取下烽火台。”
“如此往复,不用一宿之功,淮水上游的烽火台,可一并拔除。”
“袁军失了示警,以云长将军之勇力,取下钟离,如同探囊取物。”
“那袁曜乃一膏粱子弟,懦弱无谋,岂能识破我的玄机?”
“届时他毫无防备,被云长将军打个措手不及,钟离岂不是唾手可得吗?”
李翊洋洋洒洒,将偷袭烽火台计策的全貌清晰地描绘了出来。
一片静寂。
刘备的眼神先由惊奇,渐渐转变为了惊喜。最后陡然炸开了锅。
“好!好!好计!”
“好一招暗度陈仓!”
“军师果然是世之奇士,奇计百出。”
“这般天马行空之计,也只有军师能够想的出来。”
“天下智者,料无一人能望军师项背!”
刘备实在太激动了,握着李翊的手不肯撒开。
“如此一来,云长便能凭借现有兵力,取下钟离。”
“钟离失守,袁术必然大军率大军回援。”
“诚如是,广陵无虞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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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水南岸,钟离城。
东方发白,天色渐明。
袁曜率袁军驻扎在此,已历数日。
他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朝城头下望去。
不少商人百姓,穿梭于城内。
有的百姓是刚刚打柴回来,有的是小商小贩出去做买卖。
众生百态,各有活法。
“人言关云长勇不可敌,今日一见,虚言呐。”
袁曜打了个哈欠,他原本是抱着一决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