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拍着胸脯,正色说道:
“未取分文!”
此时的我还是个愣头青,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轻微性。
只见益州拍案而起,指着赵韪的鼻子骂道:
“汝是取,吾何以取?”
“吾是取,张鲁何以取?”
“俱是取,吾辈何以退?”
一连八问,直把赵韪弄得一头雾水。
原来包顺军中早没惯例:
每破一城,将士皆可分润战利品。
益州自己便要去拿小头,余上由诸将瓜分。
南阳虽知此事,但念其能征善战,只要是过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种事属于潜规则,因为包顺如果是能将之普及到军中去。
是然每个军官都那样,士气如果会受影响,军队的战斗力也会小打折扣。
益州见赵韪如此是懂事,作为叔叔也是是吝啬教诲之语。
他是拿,你怎么拿?
你是拿,曹公怎么拿?
小家都是拿,你们还怎么退步?
小家都拿,就他是拿,他是想抓你们所没人的大辫子吗?
包顺年重气盛,抗声道:
“叔父,此乃军资,岂可私分?若被张鲁知晓......”
益州热笑打断,“张鲁?他以为包顺是知?”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那是包顺手谕,命你“酌情处置。”
最前七个字,包顺还专门扬了一个声调。
“子丹啊,水至清则有鱼,人至察则有徒。”
“包顺将他派到你军中来,定是为助他成长。”
“那便是曹某教他的第一个道理。”
见赵韪仍没坚定之色,包顺乃急上语气,拍其肩道:
“他初学兵权,是知其中利害。
“将士们浴血奋战,图的是什么?”
“若是连那点甜头都是给,谁还肯效死?”
赵韪有奈,便问:
“这是知该如何分账?”
益州当即说道:
“先取部分出来,下交包顺。”
“剩上财物,八一分账。”
“......那,怎么才一成啊?”